敬的向墨皓軒稟報道。
“宣。”墨皓軒此時的心情還是甚好的,雖說滿朝文武皆反對自己納喻輕歌為妃,但自己終究是皇帝,一句“誰再多說一句,斬!”,便止住了所有人的喧譁。
為了喻輕歌這樣絕代傾城的女子,當一回昏君又如何呢?只怪自己當初糊塗,收什麼義女?以至於竟出了喻輕歌和泠陌瑾苟且這樣的事。
“老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年邁的丞相跪下行禮,蒼老的聲音透著一股威嚴的氣息,他是先皇在世時千請萬求而來的,若不是看在先皇誠意,他斷然不會再次入朝為官。
“丞相請起。”他伸手將丞相扶起,丞相乃是父皇交代過必須尊敬的老臣,墨皓軒至始至終都遵守著這一點。
“皇上,老臣是來懇求皇上,萬萬不可將輕歌納為妃子啊!”丞相再次跪下,寫滿了滄桑的面龐上盡是對墨皓軒的失望。
他與喻風的父親乃是生死之交,對喻風如同自己親生兒子一般,對喻輕歌更是疼寵,與自己的親生孫女無二。
“風兒與你情同手足,輕歌更是如你的女兒一般,你若將她封為妃子,風兒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寧的!”丞相這是第一次與墨皓軒說起此事,這些日子以來文武百官皆輪番上奏,唯有丞相不動聲色,墨皓軒還以為他是不反對的,誰知今日竟找到御書房來了。
“丞相無需多言,朕心意已定,聖旨已下,君無戲言。”墨皓軒背過身,不再理會丞相。
“來人,替朕送丞相。”
“皇上!不可啊皇上!”說是送,但丞相幾乎是被拉出了御書房,聲音飄散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讓墨皓軒有些莫名的煩躁。
為何所有人都不同意朕的做法?朕身為一國之君,不過就是想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怎麼就這麼難?你們不讓朕娶,朕偏要娶,朕倒要看看誰敢忤逆朕。
“皇上,靜妃娘娘求見。”宮人再次進來告知墨皓軒。
“宣。”墨皓軒收起方才的情緒,招手讓宮人宣靜妃入內。
“皇上吉祥,臣妾來時見丞相大人神色有異,可是惹皇上不開心了?”靜妃將手中托盤放置在龍案上,上面是一盅正冒著熱氣的羹湯。
靜妃這話說得相當讓墨皓軒滿意,丞相面色有異,那必然是與皇帝起了爭執,而她一句話便直言是丞相有錯才致使墨皓軒與他起爭執,不可不說真是說到了墨皓軒的心坎上。
“還是愛妃知朕,那丞相仗著朕對他尊敬,便妄想違逆朕,朕已下旨將輕歌納為妃子,豈能更改!”墨皓軒因靜妃一言,便對她多少有些想吐露心中事的衝動。
“傳旨,封妃大典提早進行,就五日之後吧。”墨皓軒心中氣急,欽天監之前稟報五日之後也是個好日子,只是墨皓軒覺得不必操之過急,若能利用這些時日讓喻輕歌心甘情願嫁給自己那才是最好,但如今想來還是越早越好。
靜妃心下一驚,面龐上卻不動聲色,墨皓軒竟如此迫不及待,只希望自己與皇后還來得及佈置一切。
“皇上息怒,臣子到底不知您的心意,何必如此動怒呢。”靜妃將羹湯盛入碗中端給墨皓軒。
“罷了,倒是愛妃為何今日前來看望朕了?平日裡可甚少過來。”墨皓軒接過羹湯,語帶親和的問著。
“皇上,可不是為了您封妃的事麼?怕您有了新歡可就忘了臣妾這舊愛了。”靜妃此話有些撒嬌的意味,身子也越發往墨皓軒靠近。
要知道靜妃的容貌在宮中也算是上等,雖比不上泠陌瑾那般超然脫俗,但那清秀的容貌加上窈窕的身姿,墨皓軒也頗為喜愛,以致於在寵愛梁妃的同時也不時的惦念起靜妃。
葷菜吃多了偶爾吃著清湯寡水也頗有滋味,更何況此刻靜妃露出的嬌柔姿態更是撫慰了墨皓軒的煩躁心理,讓他覺得宮中的女子也不是盡像泠陌瑾和梁妃這等不知好歹的。
墨皓軒一手摟抱過靜妃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手放下碗,伸入靜妃衣袍中撫弄著,再好喝的羹湯也不如此刻溫香軟玉在懷。
一旁的宮人見狀,自覺的退出了御書房並掩上門,將這一室的淫/靡一併掩上。
若放在之前墨皓軒是絕不會在御書房行此等隱晦之事,御書房乃處理政事之地不說,此時還是天光大亮之時,這等白日宣淫之事墨皓軒還是第一次做。
如今的他早已沒有了理智和風度,為了心中那多年來的夙願,不惜失了臣子們的心,連位高權重的丞相之言都不再聽取,只為了能將喻輕歌永久的留在自己身邊,即便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能得到身子也是好的。
既已如此做法,那麼今後再也不需要維持那明君的形象了,就像如今靜妃既然表現出了要讓他享用的姿態,那他就順著她想要的去做,御書房如何?白日宣淫又如何?他是皇帝,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靜妃強忍著胃裡湧起的嘔吐感,秀美的面龐上刻意做出一副被墨皓軒撫弄得快要達到高/潮的表情,其實墨皓軒在這方面真的太過自我主義,從不考慮對方的感受,自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
譬如現下這般,靜妃早已衣衫不整跨坐與他身上,他挺動腰部的同時大力的揉弄著靜妃胸前高峰,聽著她越來越頻繁的嬌/喘,還以為她很享受,反而更是用起力來。
誰知靜妃本就是強裝出來的快慰,此刻被他加大力度之後更是疼的眼淚都要流下來了,聽在墨皓軒耳中的嬌/喘實則只是靜妃疼痛之下的發洩。
心中的煩躁似乎隨著那噴湧而出的精華一同洩了出去,墨皓軒難得的在事後摟抱著靜妃享受著餘韻,豈知靜妃倒是恨不得即刻下來。
“愛妃有心了,這幾日閒時都過來陪陪朕吧。”墨皓軒雖已發洩,但手上仍不停下,在靜妃裸/露的身子上游移著。
這讓靜妃明白了他話中的“陪”是何意,這正是她今日來此所要達到的目的,雖然恨極了與他雲雨,但為了今後的一世安寧,再犧牲幾日又有何妨。
“臣妾遵命,定會好好伺候皇上的。”靜妃聲音還帶著些許喘息,女子嬌柔的聲線加上這勾人的嬌/喘,讓墨皓軒又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但想到還有政事要處理,便忍痛放開了靜妃。
靜妃行禮告退時,墨皓軒已提起狼毫要在奏摺上批註,沒看到那本該殘留著情/欲的雙眸此刻清明無比,竟似從未經過如此激烈的雲雨那般。
密室中的喻輕歌不知封妃大典已經提到了五日之後,本來十二日就已經很倉促,畢竟如今是面對著一國之君的震怒,喻輕歌完全猜測不到泠陌瑾會如何解決。
她想,泠陌瑾一定不會放棄她,雖然她自封為公主以來與泠陌瑾的相處其實算不了多久,甚至一直以來大多都是自己在主動,但她感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