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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抽離,可他畢竟是皇帝,上回已經拒絕了他行夫妻之事,如今在眾官員面前若是拂了他的面子,恐怕會讓他龍顏大怒。

“臣妾覺得甚好,公主身份尊貴,奢侈之物見過不少,她自己提出的賞賜若是皇上答應了,想必更讓她心中歡喜。”這話泠陌瑾說得可確實是心中所想的,只不過她不知道喻輕歌會提出要什麼樣的賞賜。

墨皓軒對泠陌瑾的親密舉動看在喻輕歌的眼裡便像一條毒蛇般讓她恨不得手中有把劍能上前一劍刺穿。

這事放在平日裡她頂多是心中打翻了醋罈子,還是知道分寸的,而今日她本就心中鬱結,墨皓軒如此行為則像是一粒火苗,剛好掉落在她堆滿了乾草的心中,此刻猛然燒起熊熊烈火,那是憤怒和嫉妒交織在一起的烈火。

“謝父皇賞賜。”喻輕歌行禮謝恩,但那話語中隱隱的冰冷只有泠陌瑾聽得出來。

待得宴席結束,墨皓軒已有些微醺,由著宮人攙扶回了寢宮。

人多嘴雜,泠陌瑾也不便直接找上喻輕歌,誰知回到未央宮時看到她已經在殿中,映月識趣的退了下去。

“輕歌,今日醒來了為何不叫醒我?”泠陌瑾看她面色不佳,也不直接問她到底所為何事。

“你昨日擔心我許久,心中提心吊膽,便想著讓你多睡些時辰。”喻輕歌語氣有些冷淡,話語中卻也是含著真切的關心之意。

“你今日究竟是怎麼了?”泠陌瑾見她如此,知她並非是惱怒自己,這才問出心中所想。

“我不知道心中之事能否與你說。”喻輕歌終於直視泠陌瑾關切的眼眸。

“輕歌。”泠陌瑾坐到她身邊。

“到底怎麼了?”她第一次見到喻輕歌如此猶豫,心中有些不詳的預感。

“我的父親是因為皇上一道旨意令他親自帶兵出征,才導致他箭毒發作。”喻輕歌眼中逐漸升起一股狠戾,讓泠陌瑾心中一顫,喻輕歌不該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輕歌,這裡面也許有些是我們所不知道的,有所誤會也說不定。”泠陌瑾話音剛落,喻輕歌眼中轉而浮上失落。

“誤會?呵,怕是他不信任我父親的安排,就怕那最後一戰無法取勝,這才下旨讓我父親親自上陣,就是那一道旨意,奪去了我父親的命。”

泠陌瑾伸手欲握住喻輕歌的手,卻在接觸到她手背時被她躲開,喻輕歌皺著眉頭望著泠陌瑾的手,那是方才被墨皓軒摸過的手,想到墨皓軒也許還對泠陌瑾存著念想,她心中煩躁更甚。

“我回府了,你好好休息。”說完喻輕歌也不顧泠陌瑾伸出的手,徑直出了未央宮。

信步走到御花園,徐徐的晚風似乎將喻輕歌吹醒了許多,她不該對著泠陌瑾如此任性,好不容易才將這座冰山融化了一角,若是因為自己的任性又把融化掉的部分補了回去那可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可今日母親告訴她的事情幾乎時時刻刻縈繞在她的腦海,父親去世前究竟發生了什麼?加上方才的宴席上墨皓軒允諾給她任何想要的封賞,這樣的縱容讓喻輕歌疑惑的同時又有些擔憂,墨皓軒究竟想做什麼?

不知不覺走到了宣華亭,她記得似乎是幾年前,她又偷偷溜進宮裡想看看泠陌瑾在做什麼,卻沒在未央宮見到她,喻輕歌失落的想出宮回府,卻無意中在御花園中的一個亭子見到了正在揮毫潑墨的泠陌瑾。

雖已為後數年,泠陌瑾卻依然如那年喻輕歌的驚鴻一瞥般,猶如一汪清澈見底的泉水,顧盼之際清雅至極,明明身在天下最險惡,最骯髒的宮廷之中,卻仍然宛如從未沾染凡間塵埃的仙子。

喻輕歌的眼裡恢復清明,回過神來,繼續往宣華亭中走去,隱約看到亭中似乎有個人。

“公主殿下。”說話的男子聲音還算得上柔和,明明是夜晚卻還穿著一身玄色長衫,身邊的石桌上擺著幾碟樣式頗為精緻的點心和酒壺酒樽。

“二皇子好興致。”,喻輕歌淡淡的笑著,那笑容隱隱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除了泠陌瑾之外的人都不能讓她露出真性情。

“不知我可有這個榮幸邀請公主殿下同飲一杯?”狄雲帆儘量將自己最溫文儒雅的一面表現出來,今夜這番偶遇他可是要好好利用的。

喻輕歌瞥了一眼桌上的東西,罷了,回了府也是自己一人,這個二皇子雖說是西越的,但好歹能與自己說說話。

打定了主意,喻輕歌坐到石凳上拿起酒壺把玩著,“二皇子為何一人在此?”她挑眉問道。

其實喻輕歌問這話是想知道為何南衡的御花園會允許他這個西越的人進來,雖說他也是個皇子,身份上是足夠資格進入的,不過想來也是墨皓軒同意的,畢竟狄雲帆此次來南衡並沒有做什麼有礙兩國和平之事。

狄雲帆為喻輕歌斟酒,隨後也坐到喻輕歌身旁,但並不太靠近。

“在下不日將要回國,今日宴席散去之後得皇上特許,來此觀賞御花園中景色,有些疲乏了,這便命人準備了些小吃食。”狄雲帆所言證實了喻輕歌的猜想,只見他面色如常,隨意的提起今日的宴席,如同不知那對他來說是個羞辱一般。

此人若不是太過愚鈍或者心胸寬廣,就是城府極深,喻輕歌可不會認為他是太過愚鈍,幾年前便聽父親說過此人頗有手段,身為庶子卻也幾乎與太子的地位平分秋色,這樣的人許是心胸寬廣,但城府極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敢問二皇子對此次秋獵有何看法?”喻輕歌刻意提出這個問題,看狄雲帆是否會避開。

“此次秋獵讓在下深感南衡人才濟濟,公主的箭術也讓在下頗為震驚,以致在下心中確有忌憚。”狄雲帆略微低首,他覺得此刻的示弱定會博得喻輕歌的好感。

狄雲帆此刻所言的確讓喻輕歌放下了一些戒心,“兩國和平共處有何不好呢?”,她拿起酒樽,以寬大的袖口遮擋,略微抿了一些。

“公主說得是。”狄雲帆又為她斟上酒。

“在下敬公主一杯。”伸手將酒樽與喻輕歌的相碰,心下算算時刻,這一杯下去也該起作用了。

“方才見公主有些傷感,是否有什麼傷心事?若不介意的話可與在下說來,或許可為公主分憂一二。”為保萬無一失,在喻輕歌再次喝下酒後狄雲帆繼續與她說著話。

“這不是你該問的。”喻輕歌雖然對他的戒心沒有那麼重了,但那些私事還不到要跟一個幾乎算得上陌生的人來訴說的地步。

“本宮這便回去了,你自便。”跟他實在無話可說,喻輕歌心中煩躁也逐漸消散,心中想著回趟未央宮看一眼泠陌瑾。

“嗯?”喻輕歌站起來後頓覺有些暈眩,讓她不得已又坐回了石凳,這種暈眩的感覺不像是著涼後的頭暈,況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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