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沅伊點點頭，並沒有多問什麼，淡淡道：“再去睡會吧，我去做早餐。”說完後便下樓去了。

戚歡歌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什麼，但是看著那個女人彷彿未曾變過的背影，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攥了攥拳頭，轉身回了房間。

她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出去的呢？戚歡歌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裡面的自己，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感覺出來自己是她的女兒，像嗎？是像的吧……她抬起手來摸著自己的臉，好多人都說像的，可是……另一半的血緣呢？是誰給自己的？

重重的嘆了口氣，戚歡歌走進衛生間，讓熱水沖洗掉自己煩亂的思緒。

天亮後，柳小艾家裡爆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驚慌，原因自然還是那個憑空出現的舒弦，當柳樂看到左安平從客房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女人，手裡的報紙都嚇掉了，“你……你……你是誰？錢寶快過來柳姨這裡，柳姨保護你。”

左安平趕忙的走過來扶住柳樂，生怕她一不小心閃著老腰：“柳姨，她是舒弦，是我女朋友，”轉頭對舒弦道：“舒弦，叫柳姨。”

舒弦已經換下了昨天那身野戰軍似的衣服，穿上了左安平給她準備的黑色皮褲和墨綠色格子衫，並且在左安平的“教育”下收斂了身上的冷酷氣息，此刻的她看起來更像個比左安平還小的孩子，有些拘謹的站在柳樂面前，規矩的對她鞠了個躬：“柳姨好，我是舒弦，是honey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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