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眼淚卻自己湧出來了。不知為何，聽到曼華的責問，溫雪的心裡卻有些甜蜜。這可是第一次有人關心她，在乎她的死活。

看到溫雪無辜的眼神，曼華的心狠狠痛了一下，那扇過溫雪的手也似乎僵硬了起來，曼華突然有些後悔了。

“對不起，痛嗎？”曼華輕輕地撫了撫溫雪微微泛紅的臉頰。

淚水終於忍不住了，溫雪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撲在了曼華的懷中。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問過她的感受，從來沒有人在乎過她痛與不痛，這一刻，所有的堅強化為烏有，所有的偽裝消失殆盡。

曼華輕輕地拍打著溫雪的背，安撫著這哭得一塌糊塗的女孩，不禁再次憐惜著這瘦削的身體。

“我殺人了，我會死的，嗚嗚，我也不想死的，我也想要好好活著的。”溫雪斷斷續續地嗚咽說道。

曼華心中一驚，對於一個王牌殺手而言，殺人這件事早已經司空見慣，讓她心驚的是，這個看似單薄無力的女孩，居然敢去殺人，溫雪確實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你不要討厭我，我會去投案自首的，你把我交給警察吧。”溫雪小心地打量著曼華的臉色，有些惴惴不安地說道。就算她早早死去，也不會太過遺憾吧，畢竟曾經遇到過一個真心對她好的姐姐。

曼華有些無語，警察是她的天敵，她的手上血案無數，她可不會把自己乖乖地送到警察局的，更何況殺了人這件事情對她而言，實在不是件值得大驚小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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