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本來態度還算不錯的韓允妍冷喝的打斷楚凌的話，本就沒有表情的臉這時候卻隱隱有了怒火，韓允妍看著楚凌，用著認真的語氣說：“從一開始就是我招惹阿穎的。”

“……你！！”楚凌瞪大著眼看著居然有點生氣的人，他已經被韓允妍這如此直白的話氣的說不出話，可極為詭異的是，在聽到那一句話的那瞬間楚凌覺得自己竟然有種‘不愧是自家妹妹啊，連戀愛絕緣體都能搞定的’奇怪的自豪感。

韓允妍深深的吸了口氣，她垂下眼，用著敘事般卻又溫和的語氣說：“哥，我一直以為我是最近才喜歡阿穎的。但，我發現其實並不是這樣。我發覺這份感情大概很早就開始了。或許在大學，在高中，甚至有可能在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

再次抬起頭，她看著一直都是沉穩的人因為自己的話表情一變再變，到最後更是垂下眼保持了沉默。心裡除了酸澀外更有愧疚，她收起剛剛冒起的尖刺，平復自己的語氣，“哥，抱歉，我是不會分的。抱歉。”

第一聲抱歉是為了剛剛衝動的語氣，第二次抱歉則是為了自己所做的決定會令對方大發雷霆。

即便是說出了抱歉，但是韓允妍言語中是自始至終的堅定，被掩藏的拳頭緊緊握住，她看著眼前和她有著血緣關係的人，等待著可能會說出的否定。

楚凌望著那跟自己有著黝黑的眼，裡頭的感情很簡單，明明是一個複雜的人，這個時候雙眼所表達的感情卻是讓人一看就懂，這真的是戀愛使人智商開根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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