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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算是親密無間的朋友和親人她都未必會所,更何況與自己?

“因為你知道了這件事,如果你透露出去,你也別想孑然一身……”獄長面無表情的與商子佩對視而立,“這件事外露對你沒有好處,這件事與你也沒有關係,偷盜的人我會去找,你只負責管好你的嘴便可以了。”

目露寒光,兇巴巴的模樣,已然沒有了初次見面的和藹可親。她一點兒也不懷疑,也許在下一秒這人就會拿著什麼武器對準自己的脖子,畢竟她貌似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

商子佩抿了抿唇,她終於領悟到好奇害死貓是怎麼一個意思了,後悔沒有轉身就走的同時還有些擔心,擔心做夢的時候不小心當成夢話給吐露出來,那不是死的冤枉?

“好了,你可以走了……”

獄長闔上眼,懨懨的低下頭不在看商子佩一步三回頭的姿態,她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整理一下今天這一天發生的事。

商子佩抱上小狼如避瘟神一般跑出房間,但是到達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回過頭看了一眼獄長,躊躇了一段時間問道:“你難道一點也不懷疑是我嗎?畢竟……我從一開始就在你的辦公室……”

“呵……”依舊仰著頭閉著眼,閒適的靠在沙發上,對於商子佩帶刺的問題不以為然,依舊閉目養神說道:“身無一技之長,你的背景資料進來的原因我都有,昨晚也看了,大部分都無誤,唯一的出路便是你是嗜龍族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把柄。”

“你……你怎麼知道?”驚愕的望著獄長。

獄長這才撇過頭看著商子佩,道:“一、我可以感受到你是一名馭寵師。二、你後腦驚人的修復力無不證明你是一名治癒師。兩個合二為一的推斷,唯一的結果就是,你是嗜龍族的人。”

“不過奉勸你一句,在還沒有擁有能夠立足大陸的資本之前,不要太過張揚,因為隨意可能隨時招來殺身之禍…”

漸行漸遠,門還敞開著,勸誡的話語隨著她越來越快的步伐而變小,一隻手提著揹包,一隻手抱著小狼,因為速度太快手抓得不夠牢,揹包掉在了地面上,而裡面掉落出了三本書,唯一一本正面並能認出名稱的是中間哪一本。

上書——《咒》

☆、第26章 手段

緊緊的抱著揹包坐在放風操場的石凳上,神情木木的仰望著天空眨愣的眼睛,南飛的大雁張著雙翅遊刃於無垠的天際,沒有絲毫的束縛,而她卻如籠中之鳥一般。

不分晝夜的過了三日,這三日她寢食難安,源頭便是那三本憑空出現在她揹包的古技,而因為這件事提心吊膽的她精神狀態多少有些萎靡。

有人想嫁禍於她讓她無法翻身?可事到如今她卻依然安然無恙的坐在此處。

難不成是有貴人相助?可很快便又被她搖晃的腦海給否決了。

而這三天也沒有見到獄長的身影,而商子佩也在猶豫著是否應該將古技還於獄長,可又怕面對獄長的質問說不清道不明反倒蒙冤,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獄長不論如何也是名家之後,無論人脈或是外人對她的尊重,都足夠讓她吃一壺本就已經沒有外面的訊息,要是獄長她在使絆子,那她商子佩豈不是要將下半生葬送於此?

她可不想下半輩子就一直這麼仰著頭讓鳥,她可是一個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人呀。

不過細細想來,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有帶著私心,畢竟沒有誰在面對上等古技的時候會無動於衷,而一切的理由在細細琢磨來也可以理解為不過是一個能使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

“204號?204號?”連著喊了幾聲,才將遊離狀態的商子佩呼喚醒來,尋覓似的轉動了一下眼珠,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拿著闆闆的獄員身上。

商子佩木然的起身。

族員看了一眼題板的資料又看了一眼站起身的少女,確認之後平淡的說了聲:“有人保釋你,你可以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操場。

商子佩失望的嘆了口氣,只是保釋,也就是說她還得揹著這個名頭,看來這件事真的是有些棘手,當然也不排除他們根本就沒有重視商子佩的這件事,不過是她個人一廂情願的認為那群人會幫助自己,說到底還是沒有將自己的位置擺端正罷了。

“靠人不如靠己啊!”

幽幽的說了一句,似乎已經想好了如何為自己平反昭雪,轉身回宿舍換下了罪犯服,跟著獄警徑直走出了監獄,而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直觀的接受陽光的洗禮,在哪裡無論是什麼角落都會覆蓋著陰影,讓人揮之不去的更多的是陰霾。

身披光芒,後面是身影,伴隨咯吱作響的大門在合上時發出沉悶的聲響,似歷史齒輪轉動的沉重,逆光的方向,一名少年揮動的手與商子佩問好,雖身前是一片陰影,但是她依然認出這名少年便是商子執。

她的步伐不知不覺的加快著,她多麼迫切的想要與人傾訴她在這短短几日經歷了多麼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件,告訴他壓著自己無法喘息的秘密,找人分擔心中卸不下的重擔。

她在商子執面對面而立不到半米處停下了腳步,商子執笑眯眯的站在她的眼前拍著她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安慰著她,道:“謝天謝地你來啦,我可是等了半天了,這裡獄員的效率還真不是一般的慢呀。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雖然只是保釋,但是起碼不是被關在裡面了不是?”

商子佩並沒有回答商子執,而是歪著頭看著他問道:“是你保釋我出來的……”

“我哪裡有這個本事啊,我只是過來負責接人的而已。”商子執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實話實說道:“是書夢姐這些天不停的奔走打點,也虧了書夢姐你才能被保釋出來,不然連保釋都難,她現在正在醫院和被你打傷的人談判,所以才沒有來的。”

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上,淡淡的白色以泛出,但商子佩卻依舊不知疼痛一般緊緊的握著。這是她最不願意期望的,這個世界上最難還的無疑就是人情債,而她卻又偏偏攤上了,而且江書夢為她做的又何止這區區一件?

她不想勞煩江書夢,可是江書夢卻將這些自己惹下的亂子通通承包了去。

欠下的越多便越難償還,這道理她又何嘗不懂?

其實更因為在乎,在乎這個視自己如妹妹的暖心大姐姐,誰都想將自己的最好的一面獻給最在乎的人,商子佩自然也並不意外,但是她犯下的錯誤往往就是最關注她的江書夢第一個知道,也只有她會第一個站出來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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