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用床單緊緊將自己包裹著的郝芷萱完全將她遮蔽在外了。
空氣中安靜地只能聽見很輕很輕的呼吸聲,兩人竟是不由自主地想著第一次,在野外露營的時候,那晚也是這樣嗎?守在身側的這個人,突然有了親近的慾望,她記得還是郝芷萱先跳動她,只是她忽略了她那雙隨意玩轉手術刀的手輕而易舉就奠定了兩人的攻受地位,而今,那個被自己深深傷害的人,近在咫尺,她好想將她擁入懷中,她見郝芷萱閉上眼,響起平靜的呼吸聲,身子緩緩立起來,手剛要撫上她的手臂,郝芷萱雙眼瞪得像銅鈴般將她魂嚇掉了三分,手懸在空中,想撤已經是來不及。
“你說的一尺。”郝芷萱直起身。
“對啊,一尺。”葉衍不自在地清了清身子。
“很好,不許動。”郝芷萱從枕頭下將捲尺拉出來,仔細地量著,“5.5寸,所以呢,你違規了,真抱歉。”她一邊說著,一邊順勢將捲尺從她的手腕穿過,一圈又一圈,打了很多很多的結,“芷萱,你這是要做什麼?”葉衍好無措的樣子,這也太突然了。
“沒什麼,長夜漫漫,我們來做點遊戲。”見葉衍雙手已經被綁得死死的,床頭黑色的絲巾迅速果斷地將葉衍的眼睛蒙上了,一室的漆黑,只剩□旁愛人熟悉的味道。
“芷萱,這,可不那麼好玩。”葉衍陷在黑暗中有些不適應,郝芷萱將她按回床頭,“別亂動,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早讓你去客廳睡了,是你自己堅持的,葉醫生不能食言而肥。”
“是,是我要堅持的,可是芷萱,你別告訴我,你要.......”
“我要什麼.......你又知道我要什麼?”芷萱突然覺得好玩,一直以來在兩人的關係裡都是不分伯仲,沒有誰特別強勢,也沒有誰特別弱勢,只今晚的葉衍,像一個無辜的小獸,被綁在砧板上,等著她去開刀,她的身材很好,瘦削卻又不嶙峋,平坦的小腹一絲贅肉都無。她冰冷的手指解開睡衣的蝴蝶結,有肌膚□在空氣中,葉衍只覺胸口一涼,心中一緊,身子更顯僵硬。
“芷萱,我們能商量一下嗎?”雙手被縛,雙眼被蒙的葉衍挪了挪身子。
“商量什麼呢?”郝芷萱食指彎曲,指腹在她胸前輕颳著,身下人強忍著,氣息不穩讓肌膚開始顫慄。
“商量一下我們可不可以換一種方式。”
“嗯,你說。”郝芷萱一邊若無其事地說著話,一邊將手指開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遊弋,像是探尋一場未知之旅,葉衍被挑逗地有些難耐,雙腿開始往一旁移動,摩擦,欲.望之火開始蔓延,可是她深知按照芷萱的脾氣,這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
“把我的手解開,還有眼上的絲巾,讓我好好愛你,好不好?芷萱,你給我個迴應啊。”
“好,迴應。”她一手貼上她最柔軟的地方,葉衍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只是輕輕摩挲著,滿掌心的潮溼和溫熱。郝芷萱得意地笑出了聲,葉衍的臉猶如煮沸的蝦餃般通紅,那耳根子薄而脆。
“芷萱,你要怎樣才肯繞過我?”她實在好不習慣被郝芷萱調戲挑逗的樣子,她是攻啊,華麗麗的帝王攻啊,和郝芷萱這麼長時間,從未被反推過啊,要不要這樣悽慘啊,這如水的溫情,這安然的夜光,清閒寡慾一點不好嗎?她幹嘛被郝芷萱抓住把柄啊。
“可以啊,你說你想我要你,我就繞過你。”
“喂,郝芷萱!!!”
“嗯哼?”她俯□,開始在她胸前吮吻,似有若無,忽輕忽重的挑逗,輕咬,另一手覆在她的胸前,打圈,揉捏,滿室的淫靡,葉衍喉頭髮緊,嗓子變得嘶啞,有悶哼聲從喉頭裡傳出來,混或著初夏的清香,唯美而多情。
“葉衍,你的身體好棒。”
“多謝老婆誇獎。”葉衍倒抽了一口氣,好不容易緩過來的時候,有人的手指開始在她大腿根部彈琴。
“寶貝,那不是琵琶,別,別大珠小珠落玉盤地那樣,好,好嗎?”葉衍直起身子又被郝芷萱給按了下去,她看到她兵荒馬亂的神情,她望著她滿臉難耐的表情,還有那一聲聲拼命壓抑的悶哼,雙腿微微顫抖的悸動,她的膝蓋開始蜷起來,她的舌尖掃過那精緻的肌膚,帶著些微生澀的探索,從小腹一直往下,上關風,下關月,蒼山雪,洱海月,她突然想起那年在雲南時喝過的一種名為風花雪月的酒,此時,她正在暢飲,只那氣息,只屬於葉衍的,屬於這個不知自己是如何愛上的女人的,她含了上去,身下人溢位的呻吟聲,還有雙手因被捆在一起只能緊緊抓住被單的嘶壓聲。
安靜的屋裡,淡藍色的大床上,有牆頭燈隱隱作亮,細膩白皙的肌膚交織在一起,悶哼中的呢喃絲絲入扣,那是不一樣的聲音,帶著這初夏的情.欲,巫山雲雨,長髮纏繞在一起,像這糾纏不清的愛.欲,如痴如醉的神情,交歡相疊的身子,因了那份看不見的神秘和刺激,當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廝磨在一起,郝芷萱的手指在她的身體裡輾轉反側。
“你要嗎?”
有人緊咬著下唇不吭聲。
退一分,難耐,她挺進身子,只為貼得更緊。
“芷萱,要...要我。”
翻雲覆雨的交歡,媚眼如絲的輕喘,似甘霖灑在兩人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清水哦清水。難不成還能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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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
那一晚,善於摸索和探險的郝芷萱在一次又一次的新奇體驗中將滿室的淫靡之氣推到高峰,嗚咽和呻吟像潮水般洶湧地朝兩人襲來,待葉衍雙腿發軟,全身無力地斜躺在床沿,郝芷萱才將捲尺從她的手腕上解開,因她太不安分拼命掙脫而勒出了一圈圈的紅印。
“爽嗎?”郝芷萱攻氣十足地挑著葉衍的下巴。
“非常,相當。”葉衍接過她遞來的水杯,就著她的手喝了下去,從今而後,某人的帝王攻頭銜是再也沒辦法繼續戴下去了,那晚她從郝芷萱身後一直摟著她,一向睡覺不踏實的她變得異常地安分,她一動不動地蜷著腿貼在郝芷萱身上,就這樣地老天荒吧,就這樣白頭偕老吧,十指相扣間是指尖的輕觸。
曖昧湧動的春日終於過去了,永遠都走黑白灰色系的城市迎來了一年裡最難熬的時節,夏季的步伐走的越來越濃烈,越來越急促,似要將人窒息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