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這一擦肩,就成了永恆,她會把她追回來的,葉衍在夕陽的餘暉裡靜靜地望著那個熟睡的人,她的面頰上還有淚痕,她常常笑喬曉語,笑凌以亦,其實真正不會照顧人的是她自己才對吧,把她追回來以後再也不讓她傷心了。
凌以亦重重推開房門的時候,就是看到的這樣一幅默片,一個女人睡在司徒的腿上,司徒不知眼神聚焦在什麼地方,身旁的葉衍就一直盯著郝芷萱看,她動作太大,驚醒了熟睡的郝芷萱,一眨眼,葉衍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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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六十三章 ...
凌以亦一手插在口袋裡,郝芷萱臉上的淚痕還沒幹,凌以亦突然的造訪,讓她有瞬間的不適應,不過她很快就將自己的情緒調整好了,因為畢竟凌以亦對她而言,都算是外人。
“我們去吃飯吧。”凌以亦對郝芷萱做出了邀請,作為朋友,只能在這些生活的小事上給予能做的支援,至於她們心中的坎兒,只有她們自己才能度得過去,人這一輩子,好多時候,有些路只能自己一個人走,許多關也只能自己過,郝芷萱謝絕了凌以亦的邀請,在這個時候,別人的幸福總是或多或少地有些刺眼,她寧願回到家裡和她媽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那些無聊的毫無營養的電視劇,只是呆在一起的時光就好了。
凌以亦牽著司徒鑰的手並肩出了醫院,司徒沒什麼胃口,凌以亦帶她去吃了點粥,兩人就回家了。
沿街的綠枝長出了新芽,有微風拂過,這春風,竟是如剛談戀愛的彆扭受一般,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這春風卻又絲絲地怨言,不明不白的,不似夏天那樣酣暢淋漓的熱情,又不似冬日那寒冷刺骨的無情,只是剛剛撩撥起你的髮梢,剛想抓住的時候,又不見了,這春風啊引導著春情,凌以亦和司徒徒留在房間裡盪漾。
客廳的沙發上,司徒慵懶地躺在凌以亦懷裡,凌以亦一邊攬著她,一邊將手中的果汁遞在她嘴裡。
“明天我要回一趟司徒家,你要不要一起?”司徒喝了一口果汁說道。
“明天警局裡有點事,我送你回去吧,然後我再到警局,家裡有什麼事嗎?”
“不清楚,我媽說我奶奶好像有什麼話要給我說吧。”司徒扯住凌以亦的衣衫,關於司徒家,她實在不想多說什麼,有些東西只要你不在乎,所有的感情就都一文不值了,對於巨蟹的司徒而言,家庭佔據了太大的比重,只是司徒家,被她很深很深地隱藏起來,甚至連凌以亦都揭不開。
凌以亦的襯衫被越拉越緊,彼此的氣息交叉縈繞,寧靜的房間裡有著輕輕的喘息聲,分不清是誰的,凌以亦仰著頭,望著坐在懷裡的司徒鑰,不知何時,冰涼的手開始在她的後背上游弋,右手食指和中指指腹緩緩地沿著司徒瘦削的背脊骨往下,司徒有些把持不住,正過身子摟著凌以亦的脖子,慾望開始像水暈般慢慢散開來。
凌以亦伸手拉開司徒的髮髻,長髮垂了下來,髮絲像春日的柳梢般撩撥著她,她開始急不可耐地解開司徒身前的扣子,冰涼的手觸控在肌膚,“明天回家別不高興,好嗎?”凌以亦壓低了聲音,用牙關解開了司徒的內衣。
情.欲變得不可抑制,在相愛的兩個人面前,就變得更加地肆無忌憚,司徒貼緊凌以亦的身子,體內的空虛加劇了她內心的不安全感,雙手從凌以亦身後緊緊地抱緊她,衣衫散落在沙發邊緣,凌以亦抱起她,虛浮的腳步蔓延在淡雅的房間,混合著春日裡最濃郁的風情,兩人鑽進了被褥裡,衣衫褪盡,未著寸縷的身體挨在一起,司徒細膩白皙的肌膚一如既往成為了凌以亦最迷戀的東西,她開始沿著鎖骨往下吻,司徒微仰著頭,不鹹不淡地說了句,“明天回家順便給媽媽說下我們的事。”
凌以亦愣了一下,從小腹抬起頭,“我明天陪你去。”她實在有些擔心司徒家的人。
“嗯...不要停...”司徒側過臉,輕聲說著,凌以亦埋首在她雙腿間,她的唇舌開始在她的花瓣間肆虐,或輕或重的吮吻讓司徒開始溢位淺淺的呻吟聲,“不...不用了...我只是去通知她而已,反正姥姥肯定會...會接受你...”司徒的聲音開始變得顫抖,凌以亦溼熱的唇瓣貼在她的最柔軟處,輕按,停下來,輕舔,司徒雙手緊緊抓住被單,十隻腳趾蜷成好看的弧度。。
“你說...葉衍和芷萱還有複合的可...可能嗎?啊...”凌以亦的食指和中指輕輕撥開她的花瓣,而後緩緩進入,似一種廝磨,“親愛的,你不夠專心哦,會受懲罰的。”
“嗯...什麼懲罰?”悶哼,喘息開始像藤蔓縈繞在兩人周圍。
“乖,馬上就會知道。”凌以亦挺了挺身,整根手指都埋了進去,溼熱的包裹,司徒的嗚咽,年輕的兩個女人的身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像這世間最唯美的罌粟花,彼此細緻滑嫩的肌膚,彼此乾淨清香的氣息,溫軟,細緻,體貼,像是此生都無法解除的毒藥,就這樣生生世世吧,在那一刻,凌以亦突然不想再去阻止高西寶,就算她真的彎了又怎樣?那些溫存下的柔情,那些似水年華里羞怯的迷亂,那些指尖輕觸時肆意蔓延的觸動,身體的狂喜帶著荷花細雨般灑在兩人的心間。
司徒急切的手找尋著她,帶著一些期待,一些放肆,凌以亦的手指在她體內□,她仰著頭,一聲一聲的呻吟聲,“小亦,要我...要我...嗯...”
“我要你。”飢渴的唇舌和手指並進,那樣急切,那樣張狂,被子被拉扯下去,司徒一半的身子被懸在上方,下面只有凌以亦被矇住的頭,還有那急切的手,慾望像一朵盛開的薔薇在這窒息的絢爛裡盪漾,在茫茫人海中,遇到相愛已是那般的不易,曾經失去,此刻卻更加地珍惜,像是沉迷在那南極的冰川上,眷戀著,只因,如煙火般短暫的絢美無比。
翌日,她驅車送司徒回家,臨別時,她吻了吻司徒的鬢角,這是為數不多的在外的親暱,而後回到警局開始忙工作。
每次回到司徒家,司徒鑰總會覺得有些恍如隔世,門外的草坪有剛被割草機割過的青草氣息,今日是週三,她調休,有管家上前接過她手中的外套,“三小姐,回來了。”
“好久不見了,王叔,我媽在哪兒呢?”
“在二樓會議室等你。”管家領著司徒,司徒一聽,就頭大,又是會議室,母女說話,還非得搞那麼嚴肅,司徒皺了皺眉,尾隨著管家去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