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凌以亦將高西寶一把拖了出去,把房門給帶了過來。
“不是,現在這個點,光天化日的,你兩也不該啊,再說今天週三啊,大姐,你兩都不上班的嗎?”
“輪休。”凌以亦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
“那你們也沒說一聲,就轉換戰場,門也不鎖,我怎麼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彆氣了,彆氣了啊?”高西寶坐在凌以亦身旁,哄著那個慾求不滿的人。
“嗯,現在你可以先行迴避一下嗎?”凌以亦迷離的眼神裡昭然若示著各種慾望。
“嗯,你進去做你該做的事吧,我在客廳繼續做我的事情。”高西寶無比虔誠地將一旁的拖把立起來,而後還很淡定地放在水桶裡捅了捅,凌以亦從身後將她抱起,往門外挪,“你給我裝,你給我好好裝,你明知道司徒還等著我,你破壞了不說,你至少得拿出一點點補償的誠意吧?啊?”
“你那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之前在外面也一點都不知道,你幹你的,我幹我的,互不打擾,我剛買了好多草莓,櫻桃,喂,凌以亦,我的胸都快被你勒窒息了。”只瞧見高西寶雙腳離地,凌以亦兩手夾在她胸前,將她給頂了出去,她各種掙扎。
“不走,是不是?給房租,07,08,09年,三年,每月一千,你自己算。”凌以亦一手將高西寶放下來,朝她面前攤出手。
“你不要這麼現實,好不好?亦姐,對了,我今天剛刷完兩張信用卡,你借點錢給我吧?”
“高西寶,你不要說你認識我。”凌以亦各種嫌棄她,她一個月工資比她還高,有時偶爾自己還給雜誌社寫一些稿,她都不知道她這些錢是怎麼花光的。
門被砰地一聲給關上了。
門內的司徒早已將衣服穿戴整齊,凌以亦心中各種憋屈,像最原始的動物被人打擾,她一手從司徒的褲子裡探進去,各種溼熱,本就已動情了,連前戲都差不多快結束,馬上就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咔嚓一聲,被高西寶給打斷了,凌以亦都有捏死她的衝動了,在這個時候,重色輕友對她毫無殺傷力。
凌以亦的手,伸進司徒的上衣,她低頭吻向司徒頸側的面板,本來是兩人回這邊來拿一點東西,也不知道是誰先勾引她,現在又想逃。莫名的快感催化著躍躍欲試的慾望,她的右手沉浸在溫潤的觸感裡,司徒捉住她的手,“不要了,西寶還在外面了,她這個時候出現,肯定是有什麼事了。”
“親愛的,西寶的事我們能容後再議嗎?”微涼的手指在敏感的肌膚上游弋,沿著曲線一步一步地往下滑,摸向那光滑的內側時,司徒所有的神經開始潰散,虛弱的雙腿開始撐不住凌以亦的各種挑逗,慢慢地軟了下去。
丘陵之間,肌膚開始跳動,司徒的衣物一件件被撥開,荷爾蒙氣息的泛濫,眷戀,扭動,潮溼瀰漫了整個房間,舌尖的輕點,司徒的腳掌心都縮成了一團。身體的空虛,渴望,開始瀰漫著像小貓般的嗚咽。
就在食指剛好觸碰司徒敏感的甬.道時,門嘩啦一下被推開,高西寶跌坐在地上,凌以亦像瘋狂的獅子咆哮:“高西寶!!!!!”她怎麼就忘了高西寶身上有鑰匙。
“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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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六十一章 ...
許多故事再而衰三而竭,高西寶的手機落在凌以亦的臥房裡,她本不想打擾,才悄無聲息地輕輕擰開門,只是萬不曾想司徒和凌以亦正處在關鍵時刻,以至於後來兩人都沒了興致。
司徒和凌以亦悻悻地簡單收拾了下,就離開了這一場讓人崩潰的戰局,身體的慾望被撩撥之後,又不得不平息的滋味讓人十分地不好過,以至於司徒在駕駛位上提速,急轉,一切都顯得是那樣的煩悶不堪。
凌以亦撓了撓頭,對這樣的打擾表示抱歉,她依然沒得到任何的發洩和滿足,可是很顯然,司徒已經沒了興致。身體永遠都是最直接最坦白的表述方式,司徒很難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完全意義上的柏拉圖戀愛,雖然並未到如狼似虎的年紀,但身體的渴望還是很大的,特別是和凌以亦分手的那一年,她把所有的精力都轉移,才避免因慾求不滿而導致的各種混亂。
司徒帶著強壓下的怨憤,臉色愈發地冷清,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照顧凌以亦的情緒,最近貌似金星逆行,諸事不順,周圍的人都十分不靠譜,葉衍如是,紀珂然如是,高西寶更不靠譜司徒揉了揉太陽穴,最近各種繁瑣事,凌以亦見她情緒緩和了些,開始說高西寶和紀珂然的事,一時間,司徒更覺得消極鬱悶,一口氣憋在當口,凌以亦只覺著她是不是又有些敏感,待回到梅雨堂,車都都還沒拉開,就被凌以爾喊走了。
司徒開了門,連鞋都沒換,就整個人癱在了沙發上,內心的狂躁不安開始排山倒海。 那天晚上,司徒沒有為凌以亦等門,因為直到翌日早晨七點,整個房間裡還是隻有司徒鑰一個人,她沒睡好,半夜從沙發上挪到床上的時候就開始失眠,愛情有時太容易讓一個人混亂不堪,凌以亦的徹夜未歸讓司徒在清晨醒來的時候有些微慌亂,但很快她就逼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刷牙,洗臉,換上衣服,去上班。
清晨七點,整個城市還沉浸在一片朦朧之中,司徒很快叫上一輛計程車,在街角的十字路口,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揉了揉還有模糊的雙眼,確切地說,是兩抹熟悉的身影。一個是她的現任女友,而另一個,卻是剛剛眾叛親離的同事加好友,葉衍的個頭要比凌以亦高半個頭,衣衫不整地靠在凌以亦身上,紅綠燈在一分鐘之後,計程車無聲無息地啟動,從凌以亦和葉衍身邊擦肩而過.
一上午的工作,司徒都有些心不在焉,葉衍怎麼會那樣親密的和凌以亦廝混在一起?
初春清晨的風,帶著一些涼意,細膩的手背有著冰涼的觸感,早晨總是醫院最忙的時候,清晨十點,司徒喝了第一口水,遞給她水杯的人正是清晨依在她現任女友懷裡的那個人。
司徒默默地喝著水,葉衍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著換了一套細紋襯衫籠在白大褂裡,眉眼裡有著說不出的疲憊。
“這個點,我原以為你不會出現在醫院裡。”
葉衍的臉色略微暗淡了些,起身,轉到司徒的身後,窗外是整個城市的鋼筋水泥,像一個巨大的囚籠,束縛著城市裡的男男女女,“昨晚很抱歉,凌以亦照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