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我只是想你。”
“想我?想我你就酒後亂性,還和其他女人滾在一起?”
“沒有,那晚什麼都沒有發生,思凡冰涼的手觸在我衣襟上的時候我就驚醒了,當時我糊里糊塗問她要幹什麼,然後門外有點響動,我還以為是貓,沒想到會是你”
司徒鑰氣得胸口起伏不定,她居然以為她是貓。
“那晚你們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我驚醒之後就推開她了,然後她又撲上來,我說了她幾句,就見她悶聲悶氣地走了,然後我就一頭栽在沙發上不省人事,司徒,雖然我脾氣不好,可是從相識到現在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對不對?所以你應該相信我的真誠。”
司徒緩緩從她身上起身,凌以亦說得對,她脾氣不好,自私霸道,可是她不會撒謊,“那你們以前就是經常發生?”反正都不會說謊了,也不在乎多問一點。
“記不清”
“那就是很多咯”
“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認識你,司徒醫生,我的案子已經翻了,也已經沉冤得雪了,現在我們來說說你的。”說完凌以亦身子向上一身,雙手按住司徒鑰的肩頭,將她壓在身下,她以同樣的姿勢坐在司徒鑰的小腹上。
局勢掉轉太快,司徒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困惑,她的什麼。
“你知道去年你說分手二字對我傷害多大嗎?今晚你不還我個公道,我就......”
“就怎樣?”
“開葷”
23
23、第二十三章 ...
望著司徒鑰似笑非笑的面容,凌以亦相信小時候那個算命先生對她的判詞,二十三歲那年犯桃花,處理好了,是一世的歡樂,處理不好是一世的劫難,凌以亦從不相信鬼神之類的東西,她相信科學,可是越到這後面,她發現科學也不值得她相信。在二十三歲之前,她的人生是一部正劇,偶爾摻雜著一點悲劇,可是遇到司徒鑰之後,她的人生充滿了變數,充滿了玄幻,有時像喜劇,有時像悲劇,有時更像肥皂劇,而此時只是破案劇。
司徒鑰纖細腰肢被凌以亦鉗住,她放棄了與凌以亦抗衡的努力,因為在氣力上,她從不是凌以亦的對手,將掉在額前的髮絲攏在耳後,往事歷歷在目,清晰得像一部默片,可卻早已是昨日黃花。
她們兩該是兩個世界的人,兩種完全不同的性格,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未遂的神經質的419事件,不是因為內衣烏龍,不是因為兩人各持一雙鞋的一部分,司徒鑰和凌以亦,就會像這天下間無數的女人一樣過著自己的生活,喜怒哀樂,與彼此無關,可是有時愛情發生得倉皇,令人措手不及,司徒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凌以亦會成為她的愛人,她理想中的愛人不是這樣的,她應該有著如瀑布般的髮絲,柔軟,細密,可凌以亦不是,她一頭短髮,簡單,堅硬,像她這個人,粗硬得路邊的石頭,她應該有著風韻的胸部,可凌以亦不是,她的胸,除了前面那粉嫩凸點,幾乎可以擔當起飛機場這個稱號,她想要的愛人溫柔體貼,細緻如水,可凌以亦不是,她粗暴,自私,霸道,她想要的愛人浪漫痴情,如寶呵護,可凌以亦不是,她與浪漫這個詞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就是這樣一個人,她是怎樣淪陷在這個稱為愛情的泥沼裡的?甚至如此深陷,無法自拔。
起初,凌以亦就連衣角都未曾入進司徒的眼,她和她的理想差得太多,25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個分水嶺,她意味著成熟,韻味,氣質,意味著年輕在一步步遠離,任性已經不再屬於你.
那時的司徒鑰全副身心都在事業上,她要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懸壺濟世,她還記得17歲那年高燒,隔壁那個女人溫柔手指撫過她額頭的情景,她輕聲細語,讓她好好休息,功課先緩一緩,姥姥將她送在門邊道謝,說“林醫生,謝謝你”她燒得模糊,只依稀記得她的背影,後來從姥姥口中知道她是附院的醫生,經常免費給人看病,在如今這個職業道德不值一提的時代是多麼難得,所以司徒在高考志願表上義無反顧地填了醫學院,在那青春期躁動的年齡,每個人似乎都有一個仰望者的偶像,期望成年之後的自己能夠成為那樣的人,司徒鑰就是這樣,憑著自己的努力在三醫院有了自己的名聲,所以2005年那場特大的交通事故,她忙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將一名證人脫離生命危險,手術室外她一手插在褲兜裡,一手扣著牆。
“醫生,他脫離危險了對不對?進去錄口供。”凌以亦吩咐著身旁的搭檔。
“對不起,他是脫離了危險,可現在的狀況絕不適合做什麼的筆錄。”司徒鑰看清了些,卻原來是她,凌以亦也認了出來,她竟然是醫生,難怪現在的醫學界亂七八糟的出事,這圈出了她這樣怪異的女人也真是難怪,貴圈真亂,凌以亦嗤之以鼻的想。
只是那一天,司徒鑰身穿白大褂,綠色口罩從耳邊摘下,額上有著細密的汗,這手術做了八個小時,凌以亦也就在外面等了八個小時,裡面病床上躺著的人是兇殺案的重要證人,兇手故意製造特大交通事故,將證人連人帶車地撞飛了出去,而司徒鑰也認真地看著她,那天她穿警服,筆挺的身姿,俊俏的面容,她竟然看得有些痴,凌以亦有她的著急,司徒鑰有她的原則,最後還是凌以亦妥協了,直到第二天才錄筆錄,凌以亦雙腳僵硬得往左邊走去,本是讓路給她,可她並不知,也往左邊閃去,竟這樣硬生生撲在了她身上,鼻中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她依稀記得,那場419的床上也是這樣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清冽的菸草氣息,似乎預示著春日的到來,有著嫩綠新芽的清新,她直到很久之後才記住那個奇怪的名字——凌以亦。
“喂,喂”凌以亦坐在她身上,喚醒那個沉醉在回憶中的人。
“嗯?”她似在夢中驚醒,夢囈般輕聲回到。
“凌以亦你快把我腰給壓斷了”她挪了挪身子,將手放在唇邊,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曾以為我們的感情已經吵沒了,兩人在經歷了最初的激情和新鮮之後日子就歸於平淡,我是一個獨立自主的女人,我渴望自由,而你的霸道讓我窒息,甚至喘不過氣來,兩個人在一起,始終都得有彼此的個人空間,我曾經以為這在任何一段戀情裡都是如此,可是我發現在你身上並不是這樣,每次吵到最後,都是妥協,可是根本的問題完全就沒有得到解決。”司徒鑰一字一句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