慪氣分離,凌以亦心口隱隱作痛,“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故意想來見你。”
她凝望著她,堅定地說出這句話,司徒鑰料不到她會在清晨一大早的時候直接找上她的辦公室,她失神地腳步往旁一挪,卻見到一個人面部扭曲的神情,“痛”凌以亦被她高跟鞋踩了個紮實,司徒鑰慌忙往後一撤,今日穿著十釐米的新鞋,閃得快了些,重心不穩,身子往後一仰,凌以亦忙伸手拉她,沒拉著,兩人齊齊跌落在那軟皮沙發上,可是跌落的姿勢,無不令未成年少女為之臉紅,司徒鑰左腳搭在沙發上,右腳踩著實地,而凌以亦,則一頭栽進了司徒鑰的兩腿間,她抬頭,就是司徒的下腹,兩人呆愣著望著彼此,此時的姿勢太過尷尬,以至於前腳踏進來的葉醫生驚撥出聲,“TOO HOT!”還不忘體貼地為兩人關上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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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兩人聽到葉衍的聲音,慌忙起身,司徒那脆薄的耳根子紅得通透,而凌以亦,也好不到哪裡去,怔怔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華麗而鮮豔的一幕讓兩人此時都無暇辯解,倒是葉衍滿臉笑意地望著司徒鑰,長長的哦了一聲,“看來我是打擾兩位的雅興了。”
“你下班我來接你,我回去補覺。”凌以亦說完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門外走去,路過葉衍身旁的時候,葉衍朝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待凌以亦出去,司徒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還好來人是知根知底的葉衍,要是其他人進來還不知道會是怎麼個樣子,卻見葉衍湊到她身前,看了看她身上衣衫整潔,沒有翻雲覆雨後的衣衫不整,她一手搭在她的肩頭,曖昧地問到:“爽了嗎?”
“爽了”司徒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順著葉衍的話頭接下去。
“哦?舊情人死灰復燃,激情也不減當年啊。”葉衍的聲音含糊不清。
“刺激到你了嗎?芷萱又和你鬧彆扭了嗎?”司徒開始看病歷。
“有這麼明顯?”葉衍轉著桌上的茶杯。
“一副慾求不滿的尊榮,還是芷萱沒滿足你?”
“她已經在她姐家住了一週了,所以我才抽空想和你弄點JQ,哪知道被你的舊情人捷足先登。”她說話從來都是口沒遮攔。
“去死,我和你才沒有JQ,做事做事。”說完司徒將葉衍趕了出去。
門被關上,可是一分鐘之後露了一絲門縫,葉衍又從門縫裡擠了進來,雙手環住司徒鑰的脖子,“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說說你和小凌警官的舊情事。”
司徒手中的檔案合起來,望著葉衍不肯罷休的神情,將她的手拉下來,“你現在主要的任務不是要將芷萱哄回家嗎?”
“哄她?得了吧,愛回不回,不回更好,我更自由。”
“你的神情可不是這回事。”司徒摸了摸她的臉,似乎每一段感情都有著各自的問題,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開始相愛,開始生活,彼此磨合著各自的性格各自的生活習慣,芷萱和葉衍的開始像一場遊戲,可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許多時候兩人的吵鬧更像是一場情趣,可惜她和凌以亦似乎已經越過了那條線,所以疲累,厭倦,到如今,天涯路人。
她和凌以亦開始也如遊戲,從一段夭折的419開始,那晚她第一次見到凌以亦,臉色蒼白,還帶著一份初次上場的緊張和羞澀,那晚她喝了很多酒,可還是能看出凌以亦像一個處女即將被開苞般的害羞,奈何喝太多,錯失了第一次就將凌以亦拿下的機會。
之後穿錯內衣讓她好不尷尬,長了二十多年,從來都沒有這般烏龍過,本以為這個人不過就是一時失手相識的過客罷了,卻哪知在一週之後的逛商場又見到她,那是一個人群喧囂的週末,她一直光顧的鞋店上了新款,她喜不樂知,剛想讓那小姐包起來的時候,裴素婉的電話打了進來,她走在一旁接電話,幾分鐘回來之後,那收銀臺已經是另一個女人手中拿著她最愛的那雙鞋,卻見她從錢包中抽出卡來遞給收銀員,司徒鑰從她手中搶過那雙鞋,“對不起,這雙鞋我已經要了。”她望向那女人,卻原來是一夜情的那個女人,她打死都不願相信在一週內遇上同一個人三次,這就叫緣分。
“是你?”凌以亦從她手中搶過鞋,“之前這位小姐可沒說這雙鞋已經被人預定了,小姐,付賬。”
“我剛已經試過這雙鞋了,我還讓這位小姐給我包起來,你這個人怎麼都不講道理呢?”
“什麼叫我不講道理,你穿錯我的內衣,還搞得是我先搞錯似的,到底是誰不將道理。”凌以亦不服氣地回到。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小家子氣,這麼記仇。”司徒鑰擋在她身前,抽出銀行卡遞給服務員,凌以亦也同時抽出卡遞給她。
一時間收銀員不知所措,“要不你們哪位小姐稍微等幾天,我們再訂一雙,好嗎?”客套禮貌溫和,可司徒鑰和凌以亦卻絲毫沒有讓步的可能,兩人異口同聲地回到:“為什麼我要等?”
“因為現在只有一雙鞋,而現在兩位小姐都想要,難道兩位一人要一隻嗎?”收銀員實在拿兩人沒轍,無奈地說到。
卻哪知這不可理喻的建議竟被兩人採納,兩人竟是為了那一口氣,允諾了一人要一隻,司徒鑰和凌以亦兩人將卡遞給收銀員,AA制,一人付一隻的錢,這在專櫃店裡還是前所未有的新鮮事,“兩位真的確定了嗎?”收銀員像驚見天文奇觀般地望著兩個女人,一個氣質典雅高挑,一個瘦削俊氣。
“確定”再一次異口同聲。
簽字的時候凌以亦無意中瞄到那個女人的名字,“司徒鑰。”
於是第三次的交鋒一人拿了一隻鞋回去,一回到家裡,凌以亦就肉痛,她花了工資的三分之一買了一隻鞋,她上下打量了一番,1500一隻鞋,她買回家幹什麼啊?放在鞋架上做擺設嗎?還是無時無刻不讓她想起這隻鞋的另一半,那個叫司徒的女人。
司徒鑰回到家也將那隻鞋放在茶几上細細端詳了許久,她想了那麼長時間,終於等著上了這新款,哪知卻在最關鍵時刻被人搶了去,那個女人有神經嗎?竟連一隻鞋也要和她搶。
她打電話向裴素婉抱怨,都怪她那通電話,說一定要想辦法將那女人的那隻鞋騙回來,與此同時,裴素婉也接到凌以亦的電話,一時間,裴素婉終於明白了整個事的來龍去脈,她的同窗和她的同事一人買了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