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隱瞞事實?孤兒院院長和私人醫生聯手將司徒響毒害?
卻說另一邊司徒鑰坐在李嶽琛車上,只是順路叫李醫生送她去父親的葬禮上,車至郊區,葬禮已進行一半,司徒鑰為避免司徒家的人看到她又大動肝火,於是只是在遠方遠遠得看著,李嶽琛和她道別之後就離開了,卻哪隻身後還有一個影子在跟隨她,司徒鑰在人群中穿梭一會兒後就尾隨李嶽琛,卻讓她看見另一個黑衣人畏畏縮縮地將李嶽琛拉向一旁。
而凌以亦腦中的畫面逐漸清晰,似乎只差一點就會真相大白,司徒響身旁的人,昨夜那身後幽暗的目光直刺後背的感覺,只是因為半夜陰風沉沉?還是?身後之人司徒鑰,寧碧青,還有那個廚娘,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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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凌以亦醍醐灌頂,思路愈發地清晰,正在這時,司徒鑰的電話打進來,“小亦”電話裡的聲音暗啞而低沉。
“司徒,你在哪兒呢?”
“我在我爸的墓地上,我覺得兇手另有可疑的人。”
“我馬上趕過來。”凌以亦坐上車就直往近郊趕,警局總部已查到今日一早孤兒院院長和李嶽琛有通話記錄,這還沒有一點貓膩?李嶽琛倒是身家清白,以前從未有過案底。
凌以亦到達近郊的時候,一眼望見巷子角落裡一腳放在牆上,佯裝玩著手機的司徒鑰,可她的眼神始終都未曾離開李嶽琛。
凌以亦快步走到李嶽琛身前:“李醫生,現在懷疑你與司徒響的死有關,請你回警局協助調查。”
李嶽琛面露驚訝之色,“這,怎麼可能呢?司徒先生不是自殺的嗎?”司徒家人見狀都往這邊走來。
“又是你這個女警察,你到底要鬧出什麼樣子,又是你叫她來的?”司徒老太太最後一句很明顯朝向被她唾棄的孫女。司徒鑰沒說話,沉默著扭過頭去裝作一切不知情。
“你個死老太婆,別倚老賣老,你兒子是慢性砷中毒而死的,難道他花一年的時間來自殺?該關心的不去關心,不該關心的總是頤指氣使,她也是姓司徒的,她也是你那死去的兒子的親骨肉,她也是有爹有媽的人,憑什麼一天到晚受你的氣啊,我現在沒功夫和你說這些,你個死頑固,文生,讓李嶽琛回警局,對了,還有你。”凌以亦湊到廚娘陳媽身旁,文生和其他幾位警員不知什麼時候也到了近郊。
只是那一番話聽在司徒鑰的耳裡,握著手機的雙手垂了下來,她說的義憤填膺,慷概激昂,司徒鑰眼眶一熱,心頭一震,這麼多年了,她從未和她奶奶頂過嘴,司徒家上下所有人甚至包括她的父親,無一人敢,可是她,她在這麼多人面前,聲色俱厲地罵她,罵那個司徒家最高地位的人。
卻見司徒老太太氣得渾身發抖,手中的柺杖有一下沒一下地重重地叩擊著地面,身旁的保姆忙順著她的心口,一旁的司徒決忙勸慰道:“奶奶,別生氣,氣壞身子可怎麼辦啊。”李嶽琛一臉的素白,倒是陳媽一臉鎮定自若的模樣,“就算老爺中毒而死,凌警官又怎會懷疑在我頭上?”
“怪就只怪昨天晚上你陰沉沉的眼神讓我的後背很不舒服,當時只有司徒,還有寧伯母以及你在場,如果我說靠直覺,大家一定會覺得這個警察太不靠譜,那我們就來說證據好了,陳媽,你什麼時候進的司徒家。”
“快三十年了。”
“三十年,這麼多年,你都無兒無女一心在司徒家老老實實地待著?”
“是。”
“你撒謊,那眼前這位是誰呢?”說完凌以亦拉過李嶽琛,眾人都被她說得莫名其妙。
此時就連遠在一旁的司徒鑰也困惑地望著她,李嶽琛是他父親這幾年的私人醫生,李嶽琛一家都是醫生世家,以前是由他的父親負責司徒家的健康狀況,後來他父親身體不適,這幾年就由李嶽琛接手了,年輕的李嶽琛謙和有禮,沒有殺人動機,此時怎麼又和陳媽有聯絡?陳媽又為什麼要殺父親?
司徒鑰緊緊盯著陳媽,陳媽眼中無俱,卻是一片心如死灰的絕望,而一向謙和的李嶽琛倒是驚惶無比。李嶽琛剛要開口說什麼,陳媽一手按在他的手背上,“這是司徒家的私人醫生,凌警官還想知道什麼?”陳媽定定地望著凌以亦,就是這樣的眼神,像利刃般刺向人心裡,昨晚也是那樣的眼神。
“陳偉剛,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凌以亦一聲呵斥,李嶽琛身軀一震,雙腿軟了下來,一直硬朗的陳媽本是波瀾不驚的神情顯得驚慌,卻見李嶽琛將頭埋在雙腿間,一臉呆愣的模樣完全沒了平日裡的謙和,凌以亦扭過李嶽琛的臉,司徒鑰湊近了一些,還是滿臉的困惑。“整形美容手術做得真是天衣無縫,陳偉剛,你在哪兒做的?推薦我也去做下,讓我這張臉能不能整得更漂亮些,說不定還能吸引更多人喜歡呢”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嘴角上揚著曖昧著朝司徒笑了笑,司徒鑰瞪了瞪她,現在是什麼時候。
“此人,陳偉剛,陳媽之子,現年二十八歲,如果沒猜錯,陳偉剛本姓該姓司徒吧?”
“你們怎麼查到的?”陳媽質問到。
“百密一疏,陳偉剛,多麼普通的名字,新合堂孤兒院裡的孤兒,司徒先生突然匯500W往孤兒院,你難道就不會知道我們會查到那兒去了嗎?趁院長不在,文生在孤兒院裡翻閱資料,卻頻繁見到一個名字,陳偉剛,五年前曾往司徒家擔任保安,可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卻無了蹤影,你為了不引起我們的懷疑,遺書上的財產分配讓人看不出端倪,又想著司徒家的深遠影響,沒人會同意解剖屍體讓我們查,卻不知我們的法醫會躲在棺木裡查出他體內砷超標......”
“他該死。”陳媽憤憤不平地說到,“這麼多年了,同是司徒家的兒子,憑什麼就同姓不同命,甚至,他都不能姓司徒,只能跟著我姓,生下來,就送去了孤兒院,他從來不承認他是司徒家的兒子,當初懷上的時候都讓我打掉,我千躲萬躲,才將小剛生下來,你也說一個女人,忍辱負重三十年是為了什麼,我能為什麼?從他讓我打掉腹中孩兒起,我就知道,男人靠不住,有錢男人更是靠不住,我要為我兒子拿回應該屬於他的東西。”
寧碧青不知什麼時候已走到陳媽身前,一向懦弱的她揮手一巴掌扇在了陳媽臉上,卻換來手下人淒涼的笑聲,“三十年了,你被騙了三十年,而今偉剛都而立之年了,我讓他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