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那是思念的病,因為我轉過頭去望向窗框時,總是透著羽翅輕薄的質地望向外頭,好像那樣的情景跟著我一輩子那麼久。
「安,硬是要講一個故事,或許會從遇見妳開始。」
「妳很特別,我說過了,妳對我而言,很特別。」
肩膀的痛楚是這麼鮮明,但卻不夠疼,比不上我失去她的千分之一那麼疼,要是這疼能夠被忍受,那麼它不可能是愛情。
「我會想念…」
「…會想念妳。」
我猛地坐起身時,感覺肩膀象是又一次體驗過那種被貫穿的痛苦。
「嘿,小心,小心哪!」
傑佛瑞焦急地伸手扶住我,柔聲提醒。
「我…我在哪裡?」
「這裡是醫院啊!我想這相當明顯吧!」
「這是怎麼回事?」
即使這問句不可能得到答案,我還是問了出口。
「安,沒有人知道妳發生什麼事了,無緣無故大量的出血,差點就要了妳的命。」傑佛瑞一臉擔憂的說,「要是傷口在腳踝或手掌上的話,現在房門口就會擠滿大量的記者了。」
「這不是聖傷。」斬釘截鐵,我很明白致傷的原因。
「我想也不是,妳可是無神論者。」
所以,的確有一個傷口存在?
菲尼斯的箭可是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的。
菲尼斯!
菲尼斯那時候就在附近了嗎?
到底是為什麼?
她在哪裡?在想什麼?究竟為什麼?
「妳知道妳距離死亡有多接近嗎?」傑佛瑞伸手捏了捏我的手,說著,「貝絲要被妳嚇瘋了,她剛剛才離開,我想我打個電話告訴她妳醒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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