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然後再度審視賈笑顏，對方臉上始終都是面帶笑容的樣子，讓人察覺不出有什麼異樣。

“彆氣餒啊，不努力又怎麼知道所在之處是黑還是白呢，就算沒有成功，起碼證明你真的努力過了。嗯，還有點東西沒買就先告辭了，祝你新年快樂。”

賈笑顏眯著眼睛笑了笑，然後多餘的春聯放在了旁邊，也沒等他說話帶著常樂芊走了。

“多謝……新年快樂。”

秀才到了嘴邊要道謝的話在看到她窈窕的背影時變成了這四個字，他想以後恐怕遇不到她了吧，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預感。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翩翩少年拿起賈笑顏剛剛放下的春聯，目光帶著一絲探究和玩味看著他。

“那女人和你都說了什麼？”

少年捏著手中紅紙看上面的蒼勁有力的字跡，似是不解的問道。

“不過就是閒聊幾句。”

秀才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如實答道。

“真的沒有說別的？”

少年將手中的紙捏出了褶皺，看向他的目光多了一絲凌厲。

“是的，那姑娘只說了幾句鼓勵在下參加科舉的話就走了。”

秀才看著被少年蹂/躪不成形的春聯，眼裡閃過一絲不悅，這是哪家的孩子居然如此無禮。

聞言，少年眉頭微皺，也沒有再去追問什麼，將手中的紙張仍在了地上，眼神複雜的看向賈笑顏那邊的方向，那個湊表臉的流氓今天居然這麼正經起來，一定……然後他看向相貌平凡的秀才，眼裡閃過一絲瞭然，難不成因為這個人類男人長得其貌不揚，才沒有去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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