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ul.
You are like my soul, a butterfly of dream, and you are like the word Melancholy.
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and you seem far away.
It sounds as though you were lamenting, a butterfly cooing like a dove.
And you hear me from far away and my voice does not touch you:
Let me come to be still in your silence.
And let me talk to you with your silence
that is bright as a lamp,simple as a ring.
You are like the night, with its stillness and constellations.
Your silence is that of a star, as remote and candid.
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 it is as though you were absent,
distant and full of sorrow as though you had died.
One word then,one smile,is enough.
And I am happy, happy that it's not true.
看不懂英文,百度一下,發現是那首流傳很廣的詩: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彷彿你消失了一樣,
你從遠處聆聽我,我的聲音卻無法觸及你。
好像你的雙眼已經飛離去,如同一個吻,
封緘了你的嘴。
如同所有的事物充滿了我的靈魂,
你從所有的事物中浮現,充滿了我的靈魂。
你像我的靈魂,一隻夢的蝴蝶。你如同憂鬱這個詞。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好像你已遠去。
你聽起來像在悲嘆,一隻如鴿悲鳴的蝴蝶。
你從遠處聽見我,我的聲音無法觸及你:
讓我在你的沉默中安靜無聲。
並且讓我借你的沉默與你說話,
你的沉默明亮如燈,簡單如指環,
你就像黑夜,擁有寂寞與群星。
你的沉默就是星星的沉默,遙遠而明亮。
我喜歡你是寂靜的,彷彿你消失了一樣,
遙遠而且哀傷,彷彿你已經死了。
彼時,一個字,一個微笑,已經足夠。
而我會覺得幸福,因那不是真的而覺得幸福。
詩下,有“霸氣側漏”的最新留言:為賦新詞強說愁,切!
☆、第十九章
一顆心可以失望多少次?
一段情可以重來多少回?
一個仰望的姿勢可以保持多久?
很多時候,吳小遲會以為自己真的是小強,真的不會疲倦。但是,這一次,看到白純當著自己的面,跟韓冰冰表白,突然覺得無比的累。
很多時候,吳小遲以為自己真的是太陽花,永遠至看到陽光,但這一次,她發現自己……或許,自己的心其實比別人更脆弱?
因為更脆弱,所以才更要藏好,更要用微笑層層包裹,用陽光浸泡?
每次心中鬱結的時候,就會上網敲字。這個夜晚,敲著鍵盤,竟然,流淚一晚。天亮,窗外的朝陽裡彷彿有著白純的笑臉。
“晚安。”小遲說。然後,拉上窗簾,關上手機,睡覺。
吳小遲,如果不會興之所至就各種遲到,也許就不叫吳小遲了。上班?等我睡醒了再說吧。
醒來時按開手機,一條簡訊都沒有!
不是吧!
好吧。吳小遲苦笑。這一次,連韓冰冰的關注都沒有了麼?開啟手機運程,嗯今日幸運指數一顆心,諸事不利,很好,很準。
等吳小遲晃晃悠悠到辦公室,小蟲已經瞪大了眼睛:“奇了怪了,你們今天集體曠工了?”
“誰?”換吳小遲瞪大眼睛了,“還有誰曠工?”
“我們的冰塊上司。還有你家……”小蟲想起上次在辦公樓前看到吳小遲與白純的擁抱,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更正,“還有隔壁部的白純。”
心一震。她們兩個都曠工了?兩個都不是曠工的性子啊……
約好的?
這不止是小蟲的疑問,也是小遲的疑問。
酒吧。
同志酒吧。
韓冰冰和白純一進來,就吸引了無數眼光。
白純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在這種眼光下很有些侷促不安。韓冰冰站在那裡,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手中的紅酒,什麼話都不說。
有個留著留著短髮戴著耳環的帥氣女生走到白純身邊:“嗨,我們可以一起喝一杯嗎?”
說完示意隔壁不遠的座位。
白純有些尷尬地看向韓冰冰,韓冰冰回看她,卻一臉淡定,什麼也沒說,繼續抿手中的紅酒。
“小姐,你今晚有節目麼?”一個頂著爆炸頭的很陽光的女孩笑眯眯走到韓冰冰身邊。
韓冰冰沒有回答,而是看向白純,依然是什麼都不說,只是一眼幽怨。
白純一震。
兩個搭訕的人看到兩人這樣的狀況,大概也猜到她們之間有曖昧,笑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便走開了。
“看出來了麼?”待兩人走後,韓冰冰說。
“什麼?”白純茫然看著韓冰冰。
“我們都是P。”韓冰冰附耳到白純耳邊。
白純愕然。半天,不服:“T跟P有關係麼?那只是人為劃分,根本毫無意義。我喜歡你,才是真的啊……”
“是人為劃分毫無意義。”韓冰冰嘆了口氣,頓了頓,“但是,我們都是P的體質。懂我的意思嗎?我們都是需要人保護的那種。你看,剛才有人來搭訕,你不知道怎麼站出來,我也不知道怎麼站出來……因為我們不會。但如果換成是一陽和小遲,肯定早就站出來把她們轟走了。”
白純怔在當地。
“所以,你明白麼?”韓冰冰握著紅酒杯,認真說,“我們都是被寵慣的人。我不會寵愛你,你也不懂寵愛我。所以……我們真的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