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了一向這樣,來氣快消得也快。
沈修雙手緊緊握著手爐,在風雪中候了半日而冰冷僵硬的身體待進了屋子裡之後,一直在打冷顫。幸好時白露愛飲酒,到得冬日府裡火爐上都熱著一壺酒,方才小鈴還細心地把熱好的酒壺擱在了桌上。時白露為沈修斟了半杯酒:“先生還請暖暖身。”
待得熱酒下肚,適應了屋內的溫度之後,沈修也漸漸緩和了下來,膚色嘴唇雖依舊慘白,但是至少不像之前那樣說話微笑都似敷了層模具似的極為不自然。他見著時白露相對他而站,兩手虛扶著桌沿,白玉似的臉頰上沁著層薄汗,便知道今天這頓打怕是不輕,於是也不再寒暄,直切入正題,將早上高升匯所見所聞都告知於她。
時白禹也是小肚雞腸得很,詭計雖然沒有全如他的願,可時白露自己卻真是老老實實在宗人府那地方住了數日,他卻還不解氣,逮著個由頭就想讓她吃苦頭。“先生縱是沒撞見那太子府的人,我也能猜出□□分來。嚴尤那個人雖說只是個京兆尹,但是極為懂的趨炎附勢,他本來就是我哥哥那一派的人,只是若沒有得到指令,他犯不著為了一個衙役就要進宮告我的狀。”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剪子剪了紅線,拆開點心,眸子裡半點別的物事都瞧不見了,笑著說道,“我只聽聞負荊請罪,卻不知道還有負點心請罪的事例,先生倒真是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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