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無輕重,舒瑜又能撐到幾時。
太監也是雷厲風行,時宴話音剛落,見舒瑜脫了外袍,便將她按壓在地。掄起厚重的紅木板子就往她身後砸去,一邊報數。
呃……舒瑜只覺身後一陣緊似一陣的鈍痛,起初還能咬緊牙關不發聲,到了後來每次都是手摳著地面,忍得脖頸青筋暴露才勉強只是自嘴邊發出“嗯……呃……”的□□聲。她都能用手指數出來這是她出生以來第幾次捱打,舒錚疼她,哪怕她自小調皮,常常與他作對,做得過了也不過跪一兩個時辰的祠堂,也就識字學課的時候被他打過幾次手板,挨板子,這還真是頭一遭。
紅木板子寬大,一板子下去就能覆蓋住她整個臀部,這一板接一板的打下去,早早地就是新傷蓋著舊傷,層層疊加了。太監瞧見衣服上已經沁出了血點子,下的板子又快了許多,舒瑜感覺到身後大抵已經破皮了,板子打下來的時候在鈍痛中又多了幾分撕裂之感,她忍不住了,開始呼痛。一旁的太監見狀,要拿布團給她塞進嘴裡,時宴卻擺擺手。舒瑜這樣的人,痛倒是其次,比起痛,只怕羞辱還更讓她難堪,更容易讓她長記性。只是舒瑜的表現到底還是讓時宴有些刮目相看了,能在這麼重的紅木板子底下忍到二十下才發出聲音的,別說她一個女人,男的都少有。
二十下打完,太監把舒瑜扶了起來,拄杖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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