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費的,至少韓儀的力氣加在拳頭上簡直要命。三人還沒反過勁兒來佘聖傑就已經被韓儀一拳打跌在地上,顴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起。
韓儀踩上佘聖傑的肩,從高處睥睨著他,眼中滿是不屑與警告:“像你這樣的人就別在背後評判別人了,你還不夠格。要是我再聽到你對阿絮醫生的誹謗,就別怪我這個‘野蠻人’行為太粗魯了。”
說罷,抬腿便走。
韓儀向來不是容易激動的人,卻在聽到那些論調時憤怒非常。她知道眼前這個人不能得罪,她不能引起注意也不能犯一點錯,情緒卻不由她控制,猶如咆哮的野獸衝破柵欄。
直到剛才聽到那些話,心頭一陣抽搐。有一件事,是你生下來就已經註定的,卻被別人拿來作為評價你價值的標準,你也會感覺到不公與委屈的。比如瞎子的眼睛,她的性別,阿絮的臉。
何況阿絮的臉哪裡僅僅是被拿來作為評價的標準呢?那是被取笑的缺陷。
這不是她的錯,她卻要因之獲罪。連一個申訴辯解的機會都顯得可憐。
這些年來形形□□的對待她又是多麼艱難地撐過來的呢?
心中的憤怒讓韓儀全身熾熱如熔岩,又寒冷如冰川。她不知道心中流竄的那感覺是什麼,是憐惜?愧疚?同病相憐的悲哀?還是兼而有之的後悔。
她錯了。韓儀想著,加快了腳步。此刻她迫切地想看到自己心中的那個身影,迫切到能夠讓她放過身後那些人,迫切到想要給那小孩一個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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