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08-4-6 14:52:49
第46章
愛是一種暖暖的幸福的感覺。不過,如果對方不是你的老闆,會更好- -||||
自從我和子矜確立關係之後,莫名其妙的,與她在公司裡的接觸也多了起來。北京的旗艦店籌備工作策劃部直接受命於子矜。這就形成了一個局面,各種方案子矜都要親自過問,老猿經常帶著我往她辦公室跑。
這多尷尬啊。別人是別人,反正我會不自然。一不自然吧,我就不愛說話。常常是他們問,我才說。一點沒私下裡頭腦風暴時的才思敏捷。經常是我磕磕巴巴說完了,她還會沉思一下然後向我提問,做總結。
子矜作為領導,派頭十足,她那麼看你——肅然、探尋的意味。我都不敢在會議桌上跟她對視。想到這裡我就窩囊,心想這個問題怎麼調適呢?
晚上去大刀那,她還穿著白天穿的那身衣服,我都不愛理她。討厭的是,你不理她,她也不理你。這讓我更鬱悶。
我這小孩兒心性也挺讓我自個費解的,想著想著就想開了,照舊膩在子矜身邊跟她玩。
子矜是個好戀人,浪漫,很注意細節。比如我愛吃冰激凌上的草莓這種事,她都能看出來,別人就沒有,他們只會以為我愛吃冰激凌。還有,她知道我不喜歡烏七八糟的地方,就會開車帶我去空曠的地方,看日落。
那個地方不知怎麼被子矜發現,要過一座獨木橋似的小磚橋,繞了兩三圈,才會看到一座廢棄的老房,它前院,是一處空曠的,美麗的花園。
太陽漸漸下沉,只留彩霞點綴著天空,像是慵倦少丨婦丨,帶著甜蜜的憂傷。每當這時,柔風繚繞著喜悅,溫馨渲染著惆悵。有種亦真亦幻,夢裡夢外的錯覺。尤其,旁邊還有我最愛的人——我就抱著她細細的腰不忍放開。
這就是最浪漫的事,我覺得。
我以為是夢呢,有時候。跟她在一起,不用說話,就能聽見愛的細語;無須動作,就能感受到愛的空氣。
如果能一輩子這樣,該多好。
直到有一次優洛問我:“你和子矜還沒進展麼?”
我很奇怪:“挺好的呀,怎麼了?”
她看我:“你倆好是好,但也太柏拉圖了。”
我紅了臉,幹了吧唧地說:“那個,是很次要的事吧?”
“我想不出比這更主要的事了,子矜對你好像都沒有慾望。”優洛是用玩笑的口氣說的,跟她說“火柴棍突然覺得頭很癢,就伸手撓,撓著撓著就把自己燒死了。”的語氣一樣。但我聽完跟被潑了盆水似的。
其實有好幾次我都慾火焚身了,尤其撫摸著她如綢白皙的肌膚和親吻得喘不過氣的時候,我都能聽見心臟叫囂的聲音和下腹流竄的電流噼啪亂響。
子矜怎麼就能不為所動,總能在關鍵時刻全身而退呢?
百思不得其解。
可這事我又不能問她。我總不能說:“嘿,咱倆**吧!”
過後我也不想了,但有意無意地會創造機會,比如回去和她住。她家那隻賴貓都成精了,我倆一親熱它就一瞬不瞬在那看著,我總感覺有人在背後偷窺,然後就什麼心情都沒了。真的有好幾次要進入狀態,我都能感到子矜的意亂情迷,任人擺佈了,只要稍稍加把勁……我呸!
其實有些事果真是要講機緣巧合的,比如我和子矜的第一次。
是誰也想不到的情形下完成的。
那天Siren終於風塵僕僕的回來了,優洛穿的很隆重,不知道的以為她要結婚。。。子矜去接Siren,優洛和我在馬路邊等著。
有個小孩騎了個腳踏車,特美的在我倆面前飄來蕩去。優洛的眼神就嚮往啊羨慕啊起來。
“我都沒騎過腳踏車。”優洛說。
我說這還不好辦,我就去逗那小孩,小孩挺樂意,答應借我們玩會。我倆小瘋子似的,開始騎著小車御風而行!一邊玩一邊鬼叫,驚動了附近遛彎的大爺大媽,停下來看著我們笑。還沒等我們的色夠呢,前面碩大一石頭都沒看見,哐啷啷磕上,摔出去~
我躺在地上,優洛壓著我,車倒在旁邊。我倆擠眉弄眼,呲牙咧嘴地亂笑。
“小彤彤,你可真可愛。我要親你一口。”
我故作羞澀狀,然後她俯下頭來,我貼過去……只聽背後一個爆雷炸響:“你們在幹什麼?!”我倆其實鬧著玩呢,誰知叫她這麼一喊反而像犯了錯誤似的跳起來。
Siren黑著張臉,旁邊子矜倒是沒有表情。
就在這時,電話響。我接起來,大竹卻也在喊:“打了半天,你怎麼不接!”我勉強聽清,手機摔壞了?電流聲蓋過說話聲。
“紅葉*%¥#!”
我大驚:“你說什麼!紅葉怎麼了?”訊號太弱,聽不清。
“紅葉失蹤了!”然後電話斷了。
我木訥的拿著手機發呆,而子矜,卻眯起了眼。
日期:2008-4-6 16:47:39
第47章
我開始不斷回撥大竹的電話,那邊一直佔線。
我急!
優洛小聲問我:“紅葉是誰啊?”我這才意識到旁邊還有人,看子衿,她也在看我。眼裡有我不清楚的東西,冷冷的,我知道她肯定看出些什麼了。
我想和她解釋,但又不知從何說起。就這樣,四個人坐在一起吃飯,氣壓極低。優洛的冷笑話向來沒人捧場,這時候也蔫了。
這都怪我,可我真的很擔心。就算此刻失蹤的是大竹,我也一樣會魂不守舍。Siren建議喝酒,我贊同。由於聯絡不到大竹,我急得手腳冰涼,正好用酒精麻木下緊張的心情。腦子裡一直想著紅葉和我去陽臺說心事的樣子,那個憂鬱的姑娘,曾經讓我那麼痴迷。突然想到大竹和我說過她要去徒步旅行,難道是半道上遇到了壞人?迷路?還是……開始胡思亂想,和Siren碰酒,一杯再一杯。
子矜幾乎沒怎麼喝,也沒多說話。她的眼神很深,深得我不知道里面藏著什麼。我喝了很多,Siren也是。優洛看不下去開始勸她,她甩開優洛阻擋的手:“你少管!”優洛臉唰白,就跟子矜說:“你就看著她倆喝?”
子矜看看窗外,淡淡地開口:“大不了喝醉了。”聽她這麼說,我心裡生出絲悲傷,這種悲傷像草一樣瘋狂地長。而Siren搖晃著她的手臂在優洛面前揮舞:“你怎麼還不回去?你回去呀!”
我倆最終醉了,優洛架著Siren揚長而去。子矜在桌子對面看外面的景色,我滑到桌子底下,一邊不住回撥大竹的電話,一邊喝酒。
另一種思想逐漸控制著我,我想知道對面這個女人,她在想什麼?她有多重視我?
酒精開始燃燒我理智的時候,我發現我撞上了一堵牆,很白。抬頭,是線條很流暢簡潔的天花板。
子矜的家。
“去洗澡。”聲音仍舊柔軟,卻不像以往般溫柔。我趨近她,和她面對面,然後在她嘴邊說:“子矜,你有多愛我?”
“你醉了。”她沒有迴避,貼著我的嘴唇說。
“你不想知道紅葉是誰麼?”我有點不甘心。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竟然有絲笑意:“我知道你有過去,我也有。想告訴我的話自然就會說。”
我心裡有點緊,胸腔內湧上憤憤不平,為什麼在她的面前,我總是處於劣勢?她無時無刻不在洞察我的心理,而她的心理卻永遠像個謎。
我開始討厭她那種安靜的表情,就像她已把任何事情算計清楚。
說真的,我有點不甘心!
接著酒精的刺激,一個瘋狂的念頭竄入我的腦海:我要主動一次!哪怕只有這一次。
我幾乎用吞的方式佔有了她的唇!她顯然受到驚嚇,猛地就想推開我,我料到,於是把她的手反剪在牆上!我把她牢牢困在我和牆壁之間,腦子倏地清醒了一下,好像某個電影裡面的橋段。。。- -!但很快,控制的慾望瘋狂滋長,我覺得這樣子很有滿足感。
子矜的臉在陰暗的壁燈下,立體,深邃。沒了柔和的味道。反而散發出野性和妖冶的誘惑。其實我更想癱軟在床上,四肢逐漸無力。只是,身下的子矜,驚異伴著微熱的喘息,癢癢地騷弄我的耳朵,令我全身的神經都戰慄起來!
眩暈中,我用手撫弄著她的唇,彷彿在描畫一件藝術品。她的臉逐漸模糊,我發了狠用力撕扯吮噬她的舌尖。子矜用力掙扎了一下:“彤……”沒等她說完,我繼續吞嚥了她後面的話。此刻的我,受自己狂野的念頭驅使,像個惡魔,要侵犯眼前這個人。。。。
誰想到,平常乖巧如小鹿的我,會有這樣的一面?
事後我想,這就是所謂的激發了潛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