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任何人。
文娉婷的阻撓竟是徒勞的,她眼睜睜看著宣斌被那女人給帶走了,當場就氣哭了,“我的書……”她咬了咬下唇,嗚咽了起來。
鳳雲兒本想勸文娉婷的,一聽到這三個字,額角都落下了三道黑線……
而姚奇摸到山寨的時候,萬萬沒想到會看到這麼活|色|生|香的一幕……
☆、第56章 獲救
宣斌度過了這一生中最驚險的一天,他萬萬沒想到這女賊首居然看上了自己,他活了十多年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幸好他夠聰明,不然怕是不能活著見同學了。
那女人直接讓人把兩位皇子帶了下去,只剩下宣斌的時候,他臉色一變,他意識到這個屋子裡現在只有他和女人兩個人了,他裝作沒在意地開口問道,“不知道姑娘準備怎麼處置二位皇子?”
“怎麼?你很擔心?”女子“呵呵”輕笑,她嫵媚地翹著蘭花指,斜倚在美人榻上,“放心,他們死不了的,不說這些了,你快上來坐吧。”
宣斌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他輕輕挨著美人榻,虛坐在上面。
“呀,你怎麼那麼可愛,平常人一見到我,那是巴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女子發出了一聲怪笑,一伸手就環繞在了宣斌的腰上。
宣斌感覺到腰上似乎有滑膩的感覺傳來,他的喉嚨裡似乎有嘔意,但他強忍住了,他人生十多年從未遇到過這樣的女人,他只能強制自己冷靜應對,“姑娘,請自重。”他避開了女子的手,站在了一邊。
“哦?什麼叫自重,你告訴我啊?”女子也不惱,她翻了個身,趴在美人榻上,笑意吟吟地望著宣斌。
宣斌一直沒有抬起頭,“不自輕自賤,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得自由自在,就是自重。”
女子聽到前面的時候眉頭一挑,聽得後面一句的時候卻陷入了沉思,“你說要活得自由自在,你呢?”
宣斌傻笑了一下,“我也不行,我爹想我學文,但我就喜歡舞刀動槍,所以我就自己跑出來了,以後我也不會學文,這輩子我都不會的。”
“真羨慕你。”女子單單是應付了一句,到底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還是其他,並沒有人知道,“說得這麼多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宣斌。”宣斌老實回答著。
“宣小哥,天色也不早了,不要辜負良宵哦。”女子說著,把外面那身黑色勁裝給脫了下去。
宣斌嚇了一跳,趕緊背過身去,一方面是非禮勿視,另一方面則是想要降低對方的警惕心理,果不其然,女子發出了一聲輕笑,從宣斌的身後環住了宣斌,“別害羞嘛,來吧。”
“不、不、不可以的,我娘說了這種事是要跟媳婦做的。”宣斌唯唯諾諾地說道,臉上明顯帶有紅暈。
“哦?你那個未過門的妻子?”說道這裡,女子的語氣有些不好。
“不是,她只是一廂情願而已,我根本不喜歡她。”宣斌立馬否決。
“那你可以把我當做是媳婦啊。”女子這才繼續笑道,她伸出手在宣斌的胸膛上逡巡著。
“不、不可以的,我娘說了要拜堂才行!”宣斌像是被火燙了一樣跳到了一旁,然後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害怕什麼呢?我穿著衣服呢……”女子說著,在地上擺了個誘人的姿勢。“那現在就拜堂啊。”
“不可以的,拜堂要擇良辰吉日,要有八人大轎,要有鴛鴦紅燭,要有交杯酒,這樣才是對女人的尊重,才可以拜堂。”宣斌捂著自己的眼睛,很敬業地扮演著一個純情到負情商的男子。
“……你真的想要娶我?”沉默了許久後,女子突然欺身上前,她一手虛握著宣斌的脖子,彷彿一吐力就能捏斷他的脖子。
宣斌沒有一絲猶豫地點了點頭,“嗯。”
“兩天後就是良辰吉日,你我那天便拜堂成親。”女子說著,走出了房間。
宣斌睜開眼,才發現女子身上穿著一件粉色綢衣,她揮袖而去的那一刻,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山賊,宣斌不知道女子去哪,也許是去找兩位皇子了,也許不是……但他已經沒工夫去想了。
突然,屋後小窗處發出“咔嗒”一聲,宣斌警惕地看過去,竟發現姚奇從窗外滾了進來,他忙四處掃視了一眼,然後悄悄地走了過去,“你怎麼來了?”
“大哥去搬救兵了,我來探探情況,嘖嘖,沒想到啊,你還有這種豔福。”姚奇摸了摸後腦勺,嘿然一笑。
“敬謝不敏,不然這豔福讓給你?”宣斌白了他一眼。
“免了免了。”姚奇連連擺手,那女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他才不會找死呢,“同學們怎麼樣?還好嗎?”
“死不去,他們的目標似乎是兩位皇子,所以同學們應該不會有問題的,既然那女子說兩天後是良辰吉日,那麼你回去告訴張秀,那一天山上肯定防衛鬆懈,讓他帶人攻上來,我上山的時候注意到了,他們山門建的位置易守難攻,但是山後的話就不一定了,你等會就去檢視下地形……”性命攸關,宣斌細細吩咐著,待姚奇走後,宣斌才擦了一把額上出的冷汗,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女人逼近自己的時候帶給了自己多深的壓迫,宣斌握住了從姚奇處得來的匕首,兩天後就是個機會了。
另一邊廂,張秀一路疾馳,趕往潁州太守府,還沒下馬,便喊道,“尼山書院學生張秀持院長褚亮手書求見太守。”
守門的僕役上下打量了張秀一眼,“等著。”他拿過手書便往太守府跑去。
不一會兒,僕役便出來了,恭敬地把張秀請了進去。
“你就是張秀?”潁州太守薄堅有一張方臉,他看上去很壯實,一雙眼睛不怒自威。
“是,晚生便是張秀。”張秀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把來龍去脈都告訴了薄堅。
“山寨裡有多少人?”薄堅並沒有立即點齊人馬支援,他注視著張秀,給張秀帶來了一種威壓。
“晚生並不清楚。”張秀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這個問題,她是來求援的,可連山寨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應該求多少兵力,她的臉上顯出懊悔之色。
“你倒是老實。”薄堅這才露出了見到張秀後的第一個笑容,“能想到去縣衙調兵已經很不錯了,這樣,潁州這裡也在鬧匪,我也給不了你太多的兵,鑑於兩位皇子都在山上,我給你五百名精兵,這五百精兵是我太守府最精銳的,由你指揮他們去攻寨吧。”說著,薄堅翻手,露出了一面令牌。
張秀一臉震驚,由她指揮?薄堅為什麼那麼信任她?
彷彿猜到了張秀的心事,薄堅冷哼了一聲,“當年老夫在你爺爺麾下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說著,他拍了下桌子,“你下去吧,會有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