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不好接話，天山童姥撇了他一眼又自顧自道“會得百家武藝，少林絕技。斬開姥姥掌力的那一招，當是一門絕頂的劍術。隨後你使得指功應該是大理段氏的一陽指。最後那五道劍氣，莫不是六脈神劍？”

陳晨點頭道“童姥見多識廣，在下佩服”

天山童姥冷哼，語調拔高道“六脈神劍當有六劍齊發，怎得你只出五劍，是瞧不起我老婆子不成！”

陳晨連連搖頭，暗道單手對單手，我又不是六指琴魔怎麼能一次性六劍齊出。嘴上說道“這六脈神劍我並沒有學全~”

天山童姥嘿嘿冷笑，沉聲道“你使的凌波微步確是我逍遙派嫡傳不假，北冥神功和小無相功卻使得似是而非，明顯不是我逍遙派正統，這也是學的不全嗎！”

陳晨撓頭，這個要怎麼解釋，難不成說是從幾百年後學來的。忽然靈光一閃，心道剛才你就自己腦補我師傅是誰，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一定相信，那就讓你自己瞎琢磨好了。當即伸手入懷，再取出時手中已拿著一枚玉片。沉聲道“功法之事我也不知緣由，童姥可識得此物？”

天山童姥目光掃過玉片，身子微動似要坐起，神情猛地變幻，似喜似悲，目中隱隱透出瘋狂，歡喜、怨毒、憤恨、憐惜種種情緒交錯糾纏“小賊你竟然不顧門規，還是把玉牌給了她！”

“罷了，罷了，人都已經去了，想這些又有何用……”許久之後，天山童姥恢復平靜長嘆一聲，再看向陳晨時目光中閃動莫名的光彩“原來你是滄海妹子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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