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同她一樣苦澀。

“桑，幫我擺一下碗筷。”

“好，馬上。”

莫桑把電腦放在一邊，甩掉那凌亂憂傷的思緒，起身。

……

紀楓公寓

“想喝點什麼？”

“曠泉水。”

紀楓從冰箱裡拿了兩支曠泉水，遞給她一支，然後自己扭開蓋喝了兩口，看著一直沉默的楊清清，微微有些詫異。

“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楓，你幫幫我好不好，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我，我……”楊清清突然跪下來，驚慌失措的，說得有些語無倫次。

“你別急，你先坐起來，出什麼事了？慢慢說。”

“我爸，我爸公司…我爸公司遇到麻煩，快要破產了…”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陳蕾，陳蕾她因為上次的事遷怒，一直在對付我爸公司中深集團，昨天，有人傳真了一份這一季的設計圖稿給我，我拿給爸看才知道是公司這季服裝主打設計圖，這是絕密檔案，我不知道怎麼別人手中怎麼會有，但這份設計圖稿絕對不能洩露出去，如果洩露出去，不堪設想，爸都急得病倒了，又不可能重新設計，時間上來不及了…我沒辦法，我只能找你，楓，你幫我好不好，我知道你們是好朋友，她一定會聽你的……”

“你怎麼認為是她做的，或者是其他公司的人做的，又怎麼認為還沒洩露，在她手上。”

“是她今早打電話說，她會看著中深集團慢慢倒閉，雖然我沒證據，但我肯定是她做的……”楊清清急得哭了，她敢肯定是陳蕾，絕對是她，最可笑的是，自己曾經還想報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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