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他雖然有點名氣，人卻是有點自傲，再加上他不想自己的作品被糟蹋，不願意為商業市場做出一些妥協，因此投資找了好幾個合作商都沒談下來。

楊衫飛為這件事幾乎吃不下飯，他想到以前這種尷尬的時期還有顧離鼓勵著他，會說願意和他一起度過難關。誰知現在連顧離都離開了。

楊衫飛第一次感覺自己的天空都塌了。

曲宛兒一進客廳，就看見滿地的狼藉，瞥眼又看見桌上散落了一堆顧離的照片，她輕哼一聲，將盒飯扔在桌上，“人死了，葬禮也都結束了。你還在這假惺惺給誰看。”

“閉嘴。”楊衫飛神色冰冷，呵斥住她。曲宛兒手握成拳，微仰著下巴，她憋紅了臉，“就算我閉嘴，你的顧離也活不過來了！”

“我讓你閉嘴！”楊衫飛抄起桌上的盒飯，重重地摔在地上。熱騰騰飯菜灑了一地，香味在室內瀰漫開來。

楊衫飛粗重地喘/息著，死死地盯著曲宛兒，眼神冰冷。他那雙眸子裡的憤怒與厭惡彷彿要溢位來了，看的曲宛兒心裡一陣心驚肉跳。

難道——他發現那件事了？

不，不——不可能。

她又想起那天和顧離爭吵的畫面，曲宛兒有些恍惚地搖了搖頭，見楊衫飛一把坐在地上，點了一根菸。她深吸一口氣，知道現在不能和撕破臉。她做了那麼多，就會為了進入娛樂圈，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在楊衫飛對面蹲下來，開始收拾地上撒了滿地的飯粒。她扁扁嘴，有些委屈，“我確實不該那麼說小離姐，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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