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柳輕歌一副無精打采,雙眼浮腫的模樣並沒有讓牧少蘭裡兩人感到奇怪。
兩人若無其事的和柳輕歌說話,柳輕歌費了好大得勁兒才沒有露出異樣。
柳父來接柳輕歌的時候,牧少蘭和陸子華對她囑咐了很多的事情,中心無非就是好好照顧好自己,好好讀書,腦子裡別裝太多的事兒,安心的讀書就可以。”
柳輕歌在家裡不喜歡和父母傾訴,心裡總是憋著事兒,那些個糟心事兒柳輕歌不說,但是他們卻怕柳輕歌壓在了心裡頭。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柳輕歌心裡的壓力來自於他們,任由兩方父母如何的囑咐的寬慰也都是嘴上的功夫而已,沒有絲毫的用處。
柳輕歌滿心複雜的離開了這個家,不過是短短一個晚上,她的思想再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柳輕歌回去後的第三天便是春節了,這是她在柳家過的第二個春節,猶記得去年她在柳家過的第一個春節前牧少蘭對柳輕歌的幾番勸說,費盡口舌的想要留住柳輕歌,在柳輕歌拒絕了之後牧少蘭頭一次對著柳輕歌冷了臉。
其實柳輕歌很清楚這些不過是牧少蘭的遷怒,對責任的推脫,畢竟當年說好了攢錢給柳輕歌上學的諾言都在兩人賭博中忘卻,接著就是無力維護她把她輸給了柳家,一切都是他們所做的,柳輕歌不過就是那被兩股洪流推動的小船。
可是身為人女,父母給的再多的委屈,能哭著嚥下去的,就不應該吐出來傷了他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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