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深嗎?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當年是誰信誓旦旦的說,如果再遇到這個女人,一定將她扒皮抽經做成標本。”
苗斯里搜刮了一下腦袋,她說過這句話麼?
“你最難熬的日子,又是誰日日夜夜陪著你的,苗斯里,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這些你都忘了嗎?”
“我沒忘。”苗斯里的聲音有點小,“可是……”
高言接過她的話:“可是你喜歡她對不對?我還喜歡你呢,我就不明白,你先遇到的我,為什麼會喜歡她,就因為她長的比我漂亮?可是我也不差啊,你看我現在紅遍大江南北,不就是靠著一張臉嗎?”抓著苗斯里的肩,直視著她的眼睛說,“我不信你對我從來都沒動心過!”
苗斯里想學小瀋陽說,這個真沒有!放柔了聲音:“言言,你喝多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打電話給你。”
她是喝多了,所以她要把握這個機會,高言的臉上泛起異樣的潮紅,退後一步坐在沙發上,連帶將苗斯里拉過來,力道有點大,苗斯里被拉得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高言扯開自己腰間的皮帶,抓著苗斯里的手放進去,指尖觸到那片溼地時,兩人同時一震。
昨晚懸崖勒馬,今晚又一番刻意準備,苗斯里早就快憋出內傷了,就等著顧格格回來,將她生吞活剝,而現在身下就躺著一個妖嬈極致的女人,像妖精一樣勾引著她,甚至她的手已放在了她敏感之上,對於一個喜歡女人的人來說,說沒感覺,那肯定是騙人的,苗斯里咬著牙,壓下慾望,說:“言言,不行的,你放開我。”
高言沒有放手,眼中蓄起一層薄霧:“苗苗,一次,就一次好嗎?”
苗斯里搖頭。
淚滑了出來,高言神色悽然的看著她:“我已經不顧廉恥的求你,你卻還是不肯要我,你還是嫌我髒,對嗎?”
一瞬間,苗斯里放佛看到幾年前還是單純小姑娘的高言,而不是現在歷盡滄桑成為眾星捧月大明星的高言,柔聲說:“怎麼會?你在我眼中一直都是纖塵不染的白蓮,只是我不愛你,所以做不到。”
手尚未來得及收回來,就聽到一聲:“苗斯里,你死了沒有?”
顧格格開門進來,一眼便看到沙發裡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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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
“高言也在啊。”
顧格格神色無常的走進來,換上拖鞋,放下包,走到她們斜對面的沙發前坐下,她的一系列舉動,就好像看到的不是限制級畫面,而是喝茶嗑瓜子說八卦的茶話會,並且迅速加入其中,手上還跟變魔術似的多了包薯片,拆開,捏了一片放在嘴裡,嚼出清脆的聲音,說:“你們繼續,別管我。”
苗斯里狼狽的從高言身上爬起來,手從她長褲中收回來的時候,高言還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呻吟,苗斯里整張臉都綠了,結結巴巴的說:“其實……我們……沒什麼……”
聽上去好無力的解釋。
“其實我也沒看到什麼。”顧格格笑著說。
這樣的顧格格讓苗斯里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她寧願顧格格像一個失去理智的妒婦,撲上來撕她衣服,扯她的頭髮,而不是坐在那裡裝蒙娜麗莎,不,她就是蒙娜麗莎,從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出她是在偽裝,她笑得是那麼的自然,端莊,優雅。
而衣衫不整的高言,則像拍完一組電影鏡頭一樣,鎮定自若的穿好褲子,扣好腰帶,用同樣端莊的姿勢坐在那裡,跟顧格格打了聲招呼:“顧老師好。”
有那麼一瞬間,苗斯里以為參加了某個電視臺諸如魯豫有約這樣的訪談類節目,當然她只是觀眾,沙發裡的兩人身上被打上鎂光燈,正式進入訪談時刻。
顧格格問:“好久不見,最近還好嗎?”
高言答:“還行,剛去國外參加一個電影節回來,下部電影還在洽談中。”
顧格格又問:“感情生活如何?”
高言看了苗斯里一眼,笑著說:“甜蜜期向甜膩期過度。”
顧格格也看了苗斯里一眼,真心的說:“真是讓人各種羨慕嫉妒恨。”
苗斯里翻了個白眼,你們不裝會死啊!當然這話只能放在內心像馬教主一樣嘶吼,她怕說出口之後,她會死,被兩人的目光掃射而死,猶豫了一下,然後選擇在顧格格的旁邊坐下,伸出手臂環著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問:“你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
顧格格臉側四十五度,看著她,露出一個迷人的笑:“你是在怪我回來的太早嗎?”
苗斯里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哪是笑,分明是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
高言笑著幫苗斯里回答:“不早,剛剛好。”逮著機會反問顧格格,“感覺如何?”
顧格格思索了片刻才說:“挺精彩的,以後誰再說你是花瓶演員,我跟誰急。”
高言挑眉:“你的意思我在演戲?”
“no,我的意思是藝術來源於生活,只有親身經歷過,才會在表演上更加張弛有度,遊刃有餘,現在的電影全靠床戲搏出位,你只要在下次拍床戲的時候,保持這個身臨其境的感覺,我相信各大電影節的影后桂冠都會成為你的囊中之物。”
高言笑:“顧老師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學建築的,我受教了。”
顧格格謙虛的說:“謬讚,我只是站在一個觀眾的角度提點建議而已。”
“照你的觀點,我覺得你更適合拍電影。”苗斯里不甘心被顧格格當成調侃的物件,還說的事不關己一樣,冷冷的開口。
顧格格起了興致,問:“哦?這話怎麼說?”
苗斯里冷笑:“昨晚我們上床的時候,你欲拒還迎的樣子,比影后還影后。”
顧格格神色未變,琢磨著“比影后還影后”是不是個病句,高言卻白了一張臉,她們果然已經上床了,她跟苗斯里相處的五年裡,無論怎麼做,苗斯里都不肯碰她一下,而顧格格與她分開五年,才重逢幾小時就上床了,顧格格,你到底有什麼魅力?
“你的意思,我比她還要放蕩些?”顧格格指著高言說,說完又想起了什麼,對高言抱歉的笑笑,“對不起,用錯詞了,不是放蕩,應該是投入,或者是享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