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弄出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花液,在陌生歡愉和心中恐懼的雙重作用下苦苦求饒,柔軟如黃鶯的嗓子叫著:“求夫人了,小翠知錯了,別這樣……啊,那裡不能進去啊,夫人,不要……”
天啊,好熱辣的畫面,我覺得鼻端發癢,幾乎要留出了鼻血,這是何等刺激的故事,威嚴禁宮中淫 亂激情的一面讓人最不能忍受。
我當年在宮裡的時候就顧著跟那群賤人搶皇帝,還真沒想到要向那些小花小草的伸出手,要是當年我就知道我更好這口,我沒準已經在皇宮裡頭開了蕭家後宮,把一切女人上至皇妃公主下至丫鬟婢女都納入,憑著我的身份,誰敢說一聲不。
此時我是多麼的後悔多麼的難受,如果我走上了開後宮的道路,今兒這題目要改成後宮夜夜春了。
走神回來,她不動聲色的看著我,我心裡頭猜想她是在等我行動。
這回她沒伸手擋著我,我便放心了。
從前幾日的試探中,我知道她敏感的地方是耳後,脖子,腰腹,臍下三分處,還有大腿內側,當然還有那朵美豔動人的花朵。
我在她耳後輕舔著,另外一邊以手指來回撫摸,她的臉被我捧在手中,無法動彈,她倒是配合,乖乖任由我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她保持著平靜的呼吸,淺淺的呼吸聲聽在我耳朵裡就是一種折磨。
真是自制到家的傢伙。
我咬住她的嘴唇,舌尖狠狠的往裡頭鑽。
她的嘴巴長的不夠大,她的腦袋還不夠配合,舌尖只是慵懶的待著,要我去伺候。
我放開她的舌頭,舔著她飽滿水光的嘴唇,說:“有跟人這樣親過麼?”
她說:“沒有。”
“嘖嘖,真是替你惋惜,有事沒事嘗下小嘴的滋味,跟吃蜜一樣。”我刻意的舔著自己的嘴唇,似飽餐一頓的食客。
她微仰起頭,將嘴巴湊到我嘴巴上,貼緊以後,待著不動,我還道她是主動了。
剛開口要說話,她的舌尖就鑽了進來,進入我的口腔中,尋到我的,很快烏龜看王八,看對了眼,就打鬧起來,因為嘴巴被堵著,我何不攏,口中的唾液都流到她的嘴巴里,素來有潔癖的她不避諱的吞下去,幸好她沒學我一樣舔著唇說非常美味,否則我想我是再不敢吻她了,她只是說:“沒你說的那麼好。”
我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廣告是不能信的麼?”她一時間吞嚥不下去的唾液自她的唇角溢位往下流淌,淫靡的味道自此處開始氾濫。
我怎麼說呢,當初一眼就看出她是個本質狂野放浪的女人,見了那麼多女人,也摸了不少,怎麼會看走眼。
我更相信等過些日子,嚐遍了甜頭,熟識箇中滋味的她定是一發不可收拾。
禁宮春情野史不知道能有多少篇幅寫她。
咬著她的脖子上的肌肉,吻出一個個紅色痕跡來,咬脖子是一向功夫活,一般人莽撞衝動,橫衝直撞,一口咬上去,把人咬下半塊肉來,那是最沒水準的事情。
要懂得怎麼咬才夠味,那需要時間。
她的肌膚上還有前幾日的痕跡,而今已經紫紅,我在紫紅之上再加了一層。
以嘴唇吸吮,吸一些時候,再放開,舌尖舔著方才被吸出血色的肌膚,再用力,再放開,一緊一鬆,反覆折騰幾遍,那邊的感覺已經鮮明,怕是隻要用髮絲輕輕觸碰,都有刺激自此處傳開。
不過那是件累人的事情,嘴唇發酸,舌頭髮麻,做了幾次下來就厭倦了,匆忙往下。
剛離開她被我咬出的第五個紅痕,自己的脖子上傳來暖意,她的臉湊近我的脖子,開啟嘴唇,先是以舌尖舔出一小塊溼潤的地方,像是做了標記,而後張口含住,肌膚被她吮得發麻,叫人心亂如麻,而後是溼熱的舌頭舔出水聲,傳到耳朵裡,頭皮也跟著麻起來。
我仰頭低喘了一聲,這人學起來還真是快。
她做了一會就放開了,我說:“怎麼不繼續了?”
她說:“我做的好麼?”
“好極了,再加點鹽就更可口。”我已經胡言亂語起來。
“什麼?”她問我。
我此時已經含住她的乳 尖,沒空回答她。
飽滿堅 挺的熟女的乳 房一直是我的最愛,軟綿綿的乳 房像一團麵糰,隨意揉捏都能捏出形狀來,猛的抓住再放開時候,乳波盪漾,讓人眼前白光乍現,一時間彷彿身處在陽光之下,刺目到睜不開眼。
顏色玫紅看起來可口的尖端俏麗,乳暈圓潤,色澤動人,張口含住那朵花朵的時候,好像吃到了最好吃的東西,腦子裡會炸開燦爛的煙花。
我啃咬著她的乳 尖,雙手將她的雙峰擠到一處,飽滿的雙峰並在一起兩朵美麗的花朵並列開放。
我左邊吃下右邊吃一下,最後是在她的乳溝中來回舔著。
忙的要死要活。
她卻只是喘了幾下表示有感覺。
我抬頭去看她,只看到她垂下的睫毛,卷俏而長的睫毛遮擋著她的視線,讓我看不清楚她的目光,她臉上的表情是平淡的,略帶著一點動容,可惜就這樣一點。
“這真是一對尤物,大而軟,你卻不懂得好好體諒她們,叫她們寂寞了,真是不應該。”我故意對她說些淫 穢的話語,我發現她的本身不容易動情,卻對聲音以及特殊情況下的狀態非常有感覺,就好像我剛才在床下叫的歡快,她開始動情就是證據。
她終於是抬起眼,我叫她略坐起身,靠著床頭,叫她好好看我。
我兩手捏著她的乳 房,塗著大紅色蔻丹的指甲在上面颳著,把已經堅硬的花蕊推倒,看她機靈的站起,又用手指點著她,繞著圈圈旋轉。
“我調教過的姑娘都喜歡我這樣對她們,每次只要碰這裡,都會叫著要用力揉,別放鬆,這兩朵小花可是越揉越有感覺的,你沒事可以揉著她們玩,像是沐浴時候啊,吃飯時候啊……”
又別白了一眼,她好似在說,別瞎說,做正事。
我放開她的乳 房,埋首在她腹部,她坐起身的姿勢讓她能輕易看到我的動作。
我抬起臉,笑著對她說:“夫人,你想要溫柔的,野蠻的,還是又溫柔又野蠻的?”
她面容不改,說:“你能有多少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