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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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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覺。若非如此,心臟為什麼會跳得那麼劇烈呢?

尚雯婕......我臉孔俯下去,靠近。最近......我特別想你......

氣息交融,渙散了心智。我輕輕地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你呢?我問她。

她手指攥著我肩頭的衣服,微微推拒。

沒有答案。不要緊。我其實並不指望她能說什麼,因為即便她說了,也未必是我想聽的。那就讓我自欺欺人一時片刻吧。

她今天穿的衣服真的很方便。領口開得那樣大,只消輕輕一拉,就能看見裡面黑色的Bra。我低下頭把嘴唇印了上去。細細地吻,從脖頸到鎖骨,再向下......她一隻手已經抓緊我頭頂的短髮。

我把她的身體頂在餐桌上,解開她鬆散的腰帶。寬大的牛仔褲很容易就能脫掉。她兩條筆直瘦長的腿在微涼的空氣中輕輕顫抖。

簇新的一套黑色內衣,款式雖然不誇張,但是穿在她身上莫名的性感。

我捧起她已然微燻的臉頰。穿這種東西過來,你是故意的吧?我聽見自己聲音已經變調沙啞。

她雙手圈著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拉低下去。她的嘴唇像柔軟的花瓣墜落一樣地靠近。你要做快做。她這樣說。呼吸的芳香連同聲音的蠱惑都像古老而隱秘的咒語,只需輕輕開啟,我就無路可逃了。

我吻她,她便乖乖地張開嘴讓我吻她,讓我不安分的舌頭糾纏她。我已經太久沒有親過她,可是那種味道不是短短半個月就能忘掉的。就像罌粟。對這個人,我會上癮的。

手指探進去的過程有些困難。我皺眉。怎麼這麼緊?

她聽到我的自言自語,把臉孔埋進我肩窩裡。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了?我努力回想。

上一次是在家裡,她的房間。正好是元旦那一天。而現在是二月初......

你沒跟別人做過?我詫異地問。

她用力搖了搖頭。頭髮蹭得我微癢。

心臟突突跳起來。我聲音沉下去。黃丹凝呢?

她不再搖頭。聲音悶悶地傳出來——沒有......

那就是你上過她?

劉力揚!?她猛地把頭抬起來,眼眶因為情急而漲得紅紅的。

一陣莫名的喜悅陷落了我。我就像童年時那樣,為了確定歸屬權,而一而再、再而三。你只跟我一個人做過......對不對?我小心翼翼地靠近,耐著性子問。

她咬著牙忍著在眼眶打轉的淚水,不甘不願地點了點頭。

我笑了。但是她沒有看到。

當時我並沒有去想自己為什麼會那麼開心,簡直有點不正常的開心。不過如果我去思考這個問題,似乎又有點對不起那個嫵媚得不可思議的尚雯婕了。

我輕輕親吻她的眼角,動作溫柔輕曼。右手手指卻在同一瞬間與之形成鮮明對比地粗暴地闖進了她的身體。

她手指深深陷進我肩膀的面板裡。雖然隔著一層棉布,但是那疼痛就像在傳遞她此時正在承受的疼痛那樣,準確無比地讓我感覺到了。

我的嘴唇來到她胸口。她柔軟的身體本能地恐懼著,眼睛惘然地大張著,眼淚順著眼角淌下來。她顫抖著,在疼痛中顯得那麼脆弱無助。

雯婕,放鬆一點......我忍不住輕輕安撫地拍她的後背。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會這麼疼?內心的疑惑牢騷抵不過心疼——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她聽話地逐漸放鬆自己的身體。她對我如此相信,真讓人受寵若驚。

我緩慢地抽動自己的手指,等待她一點一點適應。另一隻手撫過她絲緞般的面板,柔軟光滑的觸感讓人心生貪戀。

她赤裸潔白的身體逐漸在我指端開啟。一寸一寸,一點一點。我摒住呼吸留戀眼前美景。總覺得那極致風景似曇花,只怕過夜便會凋零。

疼痛退潮後感官殘留的是滿滿的肉慾。強悍的激情震動兩個人的身體靈魂。木質餐桌在持續的撞擊中摩擦地面,發出讓人臉紅的尖銳響聲。除此之外滿室寂靜。

白色水霧爬上了廚房玻璃窗。夜幕早已降下來,沉沉地籠在一角。無人打擾。

她就在這樣的聲音裡,在這樣的時刻,在我的懷裡喘息哭泣疼痛絕望著達到高潮。

我把手指抽出來,上面滿是情慾的味道。

她飽滿的臉頰潮紅著,短髮濡溼地貼在臉上。好美。這個並不標緻的女孩兒,她最美的一面只有我能看到——這種認知一瞬間讓我的胸口被某種莫可名狀的東西填得滿滿的。

當著她的面,我輕輕地舔舐自己手指上殘留的溫熱液體。

她急急地抓住我的手。不要!

怎麼了?我問。

好髒......她眼睛垂下去、垂下去。

傻丫頭......我揉了揉她的頭髮。

既然她受不了這種刺激,那我還是別再做了吧。這麼想著,我伸手把她攬進懷裡。

她柔順地靠在我肩膀上,身體還半坐在餐桌上。

今晚留下來,好不好?

......嗯。

她同意了。

我就那樣撫摸著她柔軟漆黑的短髮,聞著她身上被情慾蒸騰過的味道,看著窗外準時飄落的小雪,聽見心最裡面的一角無聲地腫脹惆悵起來。

那一刻我忽然覺得,自己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太可能想要放開她了。

而窗外天寒地凍。有什麼人站在角落裡嘲笑我太天真?

{二十六}

渺小的人們因為文明的發達而不再畏懼漫長的冬天,甚至可以去享受去喜歡。

都說在冬天出生的人怕熱,所以他們喜歡冬天。我想我是這樣。尚雯婕可能也是這樣。

越冬是個溫暖惆悵的詞。念著就能想到心底對來年春天的那一點點不足掛齒的渴盼。但其實,念這個詞的人本身對春天的到來並不那麼記掛,她只是對過程迷戀。

那天其實是週末。不過對於無業遊民而言,一個禮拜七天可以全部當成週末來過。可是她不行,她是朝九晚五的白骨精。於是在被我糾纏了整整一夜之後,她仍然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大清早的趕去上班。

她悄悄地起床穿衣服,背對著我的身體絲毫沒有意識到身後有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看。

跟黃丹凝請一天假那麼困難麼?我的聲音懶懶地傳過去。

她嚇了一跳。回頭。

我把身體支起來。只穿了一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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