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我懷疑她把我咬出血了。
可所有的這一切讓我第一次體味到征服的快感,近乎病態。
音樂已經隔得遠了。除了彼此的喘息聲我們根本聽不到別的。體溫在這個冬季的日子裡持續攀升著,似乎不燒壞我的腦子不罷休似的。
我們的身體像兩株並蒂而生的姐妹樹一樣絞生在一起。分不開,離不去。貌似相親相愛,實則爭權奪利。非要一個人死,另一個才能茂盛蔥鬱。
這是自然界的法則在我們生命中開的一場巨大玩笑。因為太實際,所以並不好笑。
她悶哼了一聲,緊緊地咬住了下唇。於是我知道她到了。
一股溫暖的潛流浸潤了我的手指。我天真地把它當作這是她向我屈服的證據。可我沒有絲毫耀武揚威的心情,因為看見了她眼角有不甘的淚。
她一把推開我。我的手指被迫抽了出來。高潮過後的內壁受不住如此敏感的刺激,她沒站穩,差點摔倒。
我伸手扶住她。
她不肯看我。皺著眉。側臉輪廓憂傷著。額髮凌亂地貼在濡溼的臉上,她沒有想要把它們撥開。
那一瞬間我的心細細密密地疼了起來,像被細小的繡花針紮了一樣。
我忽然想抱緊她,可是我的手太髒了。
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感覺到連一個擁抱都不能的無力。
{十七}
我夢見一個孩子。
她手心裡抓一隻紅色氣球,坐在鞦韆上蕩。
後來氣球飛走了,她從鞦韆上跌下來。
她流血了。血從心口湧出來。湧出來、湧出來......於是她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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