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囚鬼支地維持身體平衡:“我不管你的老闆是誰,但我是我,我是路盲,所以,麻煩你帶路,謝謝。”
“這是”
時間彷彿又回到了她的童年,只有殺戮和威脅才能夠得到所謂的稱心如意。
迎合著電梯關門時那“叮”地一聲,豈蕭垂著的頭連帶僵硬的脖頸都怔了一下。
是把好刀。
否則不會有這樣鋒利的聲音。刀刃到刀背必須均勻打磨才能達到的效果,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好刀必須有好主人。”豈蕭抹掉溢位鼻腔的血,漠然前行,等著即將到來的“歡樂時光”。
如果這個夜一定要清算些什麼,但願死的不是自己。
她的手臂發麻,不,是渾身發麻,前所未有的恐懼感令她覺得虛弱。
感覺到有人接近,豈蕭停住腳步,右手食指撫過囚鬼刀鞘上那顆碩大的祖母綠。
舊顏
保佑我。
幾下單薄的掌聲響起,一回頭,她才發現舞池裡的人早已所去無蹤,空曠的酒吧上空只剩駭人的迴音。
“歡迎光臨,霍少東。”
追光燈下一個英俊的男子正微笑頷首,手裡正是把鋥亮的長刀。
“良柞應芎。請多指教。”他的刀已脫鞘,那種拖械上前的姿勢可守可攻,明明是為取命而來。
好吧,好吧,這回的殺手又是誰請來的?
小笠原政雄?喬秦?還是黑澤家沒被自己清掃乾淨的家丁?
她早已習慣這樣隨時被人“請教”的生活。
“誰派你來的?”
“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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