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有什麼心情說“已經”,趕緊從五斗櫃上取了幾張面紙給她擦汗擦鼻涕。
“沒什麼,反正你明天去就是了,虧不了你,晚宴上有很多生蠔,吃到你拉肚子。”話雖那麼說,但明天晚上她要是真敢給我因為吃生蠔拉肚子,我保證饒不了她。
她最近又消瘦許多,成天到晚手機響個不停,有時飯吃到一半就匆匆趕出去,然後幾天不回來。
昨天,她喝得醉醺醺回來,一進門,也不顧王嫂在旁邊就用力吻住我,扣在我腰上的雙臂勒得我生疼,撲鼻酒氣躥進身體,弄得我也眩暈陣陣。
我問她怎麼了,她只是搖搖頭,半醉不醉的樣子,緊緊握著手裡的刀鞘,緊緊盯著我。
直到我把醒酒藥灌進她口中她才幽幽吐出一句:“你別走。”
當時的她,比孩子還孩子氣,雙手抓在我睡衣裙襬處,半跪在我身前,隔著衣服親吻我的小腹。
“除了今天,我沒有後悔過我不是個男人。”她醉倒在浴缸裡合上眼前的話,原話。
這也是我第一次從她那裡聽見那麼謙卑的論調。完全不若平日裡張揚跋扈的她,行事如風的她。
我承認,那瞬間我的心就像從中間裂開般,疼得不無法呼吸。
她愛我?
又或者僅僅是醉話而已。
笑話,她是上川家的主事,多少女人等著她挑,美麗的,成熟的,體貼的,溫柔的,那麼多那麼多。
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有著比山還難跨越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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