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失去一切。三歲半的孩子,應該會很容易忘記今天的血腥。
但是今後的血腥呢?是不是也能忘記?
我站在門邊,看花灑噴出的水一點一點浸透舊顏的襯衣:“她即聾又啞,你說什麼都沒用的……不過好像會讀氣術,鈴木說的。”
“人家說什麼你都相信,這小女孩即不聾又不啞——”她尋釁般瞟了我一眼,“傻瓜,你剛說話時她的瞳孔有反應,要是聾子就不會這樣了。”
又被他騙了。
但,他為什麼騙我?難道說,只有讓人以為安姿又聾又啞才能在特殊情況下保住她的小命?例如今天?
那這麼說……是鈴木家出內賊,或者是其餘兩大家族中有一家反口咬死了鈴木?
而且,明明外公的葬禮前我還在貴賓室內見到同是秘密出席的他,為什麼在咖啡廳他會說……難道是故意的?
小松已經著手調查這件事,但她一天沒得出調查結果,我就一天寢食難安。
趁著舊顏替安姿吹頭髮的空兒,我告訴舊顏小女孩的父親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她的母親早已亡故,所以我會收養這個孩子。
舊顏一笑,問:“你為什麼不哭?既然是最好的朋友離開人世。”
安姿失去爸爸可以哭,我少了朋友卻不能哭,也沒什麼可哭的,有流眼淚的時間我就該想著怎麼把這孩子好好養大——我是這樣回答的,但是我心裡想的是:鈴木,等我為你報了仇,再哭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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