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卻突然無法自控地砰砰心跳……
“冰室昕依。”
“Ryu,你討厭我了嗎?”
“沒有。我只是……想要Shinyiki做回真正的自己。”
驚醒。
舞臺上笑容璀燦瞳孔中溢滿悲傷的藝人,終於走了下來。
唯一的觀眾起身走近,擁抱時身體微微顫抖,嘴角微微上揚。
“你其實是畢業於戲劇表演系的麼?”
“………………當然不是。”
“看來看去你也就是這張臉,為什麼竟敢一人分飾兩角?”
“你不是一直都沒發現麼……”
“果然,你是利用了我經常暈倒經常神智不清……你是在欺負病人吧?”
“事實上只是你沒有認真看過我吧?”
“我上網查詢資料,發現這個生產香水的CRUX,其實就是隸屬於風音財閥的吧?只不過負責人並不是什麼姓冰室的小姐,而是個姓冰川的大叔。”
“你看,透過這件事,你對風音財閥的工作多了一分了解。”
“‘冰室昕依’既然不是CRUX的負責人,那明顯就是一個化名。你設定的角色也太虛擬太容易揭穿了吧?”
“我又不是詐騙犯,當然不會動真捏造一個日本國民出來。”
“騙我就不算詐騙了麼,我猜出了真相你一定非常驚訝吧?”
“我只是驚訝我竟然發燒了。”
“……沒錯,你一發燒,那個天天電話騷擾的shinyiki竟然就一通電話也沒來。”
“當確定了你想要擺脫shinyiki的時候,我想過要死。”
“什麼?為了這個你自己扮演來耍我的角色,你想死?”
“我只是覺得,shinyiki也被你討厭了……我果然,無論是真正的自己還是刻意討你歡心而扮演的自己,都無法接近你。”
“……這麼說起來,你是如何博命演出shinyiki?要扮演這樣一個與我同齡、與我興趣相投、開朗活潑又很懂戀愛情調的小女孩,對你本人來說真是巨大挑戰吧?”
“我曾經真的以為,扮演成功的話,會被你喜歡的。”
“不光演技好,功課也做足了呢。”
“除了化妝和安排約會行程時要多費心思,其它事倒並不是很難。……你平時喜歡什麼,我一直都有留意。”
“我發現你好有錢,買豪宅、租辦公樓、請臨時演員……”
“是受了風音家薪水不低的恩惠。”
“說起來,有次在和你一起吃早餐時接到‘冰室’版的你的來電?”
“所謂電話錄音,就是這個了……”
“現在回想起來,扮演冰室時的你的一點一滴……我真是不寒而慄。”
“恭喜你,你的記憶系統有康復的趨勢。”
“……可惡,你竟然還穿得跟我一樣,還說跟我像雙胞胎!”
“這算什麼話,你對年長於你的女性暗示其老,太失禮了!”
“27歲裝23歲!你知不知羞恥!”
“為了討你歡心,我可以不知羞恥。”
“你的把戲被我看穿了,怎麼看不到你一絲絲愧意?”
“我很羞愧。你平時一直聽不進去的話,我想借由偽裝後的我傳達給你,但結果還是發現我這個人註定被你無視。”
“你學會裝可憐了……”
“我沒有。我只想趁你現在頭腦很清醒的狀態下,抓緊時間和你溝通。”
“溝通溝通……費那麼大力塑造一個角色來與我套近關係,你以為這樣顯得很感人嗎?你就像你現在這樣溝通不就沒問題了?”
“我一直可以像現在這樣與你溝通,但問題是你幾乎沒像現在這麼清醒地與我溝透過。”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過去誰是誰非就不要再提了’嗎?”
“聽說過。所以我會繼續好好照顧你的。”
“我討厭你!!”
“我不討厭你就夠了。”
這一晚,她剛剛退燒,顯得非常虛弱。
這一晚,我很有偵探樣子很帥氣(?!)地逼她現出了原形。
這一晚,她很坦白的毫無愧意,我很神奇的毫無怒意。
結果,這一晚我竟然一直被她侵犯到直不起腰來……
史無前例的,一個通宵,被那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反反覆覆地抱了……其激烈程度,估計我想要反攻她的話就必須休息上三天。
最丟臉的是,過程中我不止一次興奮到淚如雨下。是她用很溫存的手勢擦掉了我的眼淚, 一如慣例的在事後幫我清洗了全身。
此刻我躺在她身邊,身體每一寸都虛脫乏力。側過臉望著她的睡顏,這才發現,shinyiki也好灰原副社長也好,果然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只有她,會那麼任性妄為,擅自地對我付出著。
我又夢見了你。
終於還是會相遇,在這個我無法控制任何東西的虛擬場景。
夢見你認真地說了對不起。
夢見你傾身擁抱我的瞬間我的淚水帶著37度的體溫跌碎在地。
夢見你說永遠不會再拋棄我了。
夢見我答應再次屬於你,輕易原諒了我永遠都不可能原諒的事情。
夢醒之後我的淚水變成0度以下的痕跡,夢境中你的表情我的心情清晰得彷彿可以超越真實的記憶。
我心臟的顏色從深灰過度到了漆黑一片。陰暗的思維早已改變我的世界。
我顫抖地憶起夢中的情節,悔恨得想要殺掉自己、害怕得想要放聲哭泣……
太痛苦。那些銷燬不掉的意識。
竟然會感動。我,怎麼可以感動?為了那些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為了你的回心轉意。
“……瀧!”我驚醒了。從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