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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畫像跟前幾張惟妙惟肖的畫像相比,畫功青澀很多,白雪皚皚的夜晚,一輛馬車在積雪裡孤零零的行駛著,車窗的簾布被挑開一點點,露出小半張朦朧模糊的面孔。
修兒認不出來畫的是誰,可墨凌薇卻一眼就辨認出來了馬車上掛著的玉絛子,伺候她的嬤嬤骨子裡敬畏鬼神。
在她第一次上了人體解剖課之後,在別院裡不吃不喝,嚇得發高燒,病的混混沉沉。
嬤嬤都快要急死了,用了古老的辦法,用紅色的綢布給她打成了玉絛子,放在她的枕頭底下,說是辟邪。
她好起來之後,這個玉絛子便掛到了她的馬車上,嬤嬤說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到不乾淨的東西,玉是辟邪的,紅色是驅鬼的,掛在馬車上,遠遠的,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就自動避開了,不會靠近她。
她是醫者,雖不信這個,但感念老人家一片真心,也沒有反駁,由著嬤嬤將那玉絛子掛在了馬車上。
整幅畫都是黑白色的水墨,只有馬車車窗旁那一抹紅色顯得格外的刺眼。
畫紙的右下角沒有署名,只有兩個小字以及日期:初遇,大雪12月16日。
墨凌薇清清楚楚的記得幾年前的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墨凌薇捏著畫紙的指骨發白,啞聲回答修兒的問題:“是姑姑,裡面坐著的人是姑姑。”
“姑父畫的?”修兒的嗓音透著孩童特有的軟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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