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險了!
最後白瑾年很“客氣”“委婉”且“不好意思”地留下了,走進了鍾茗的房間。
“你房間真是很有童趣。這是什麼,企鵝抱枕?”一關上房門白瑾年就恢復了常態,踱步至鍾茗的床邊,拉起鍾茗忠實的“床伴”那隻大企鵝,一邊搖頭一邊對鍾茗的幼稚感到惋惜。
“怎樣!你是看不起我家的鵝鵝嗎?”鍾茗一把把陪伴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心愛的企鵝君給搶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怒視白瑾年。
白瑾年慢慢向她走來,帶著很詭異的笑容。
鍾茗頭皮發麻,往後退,退啊退的沒處退了,身後的牆擋住了她的去路。
白瑾年越靠越近,鍾茗快要把懷裡的企鵝給勒死了。
白瑾年身體前傾,用低沉的、帶著一絲笑意的聲音問道:“有沒有想我?”
“什麼鬼,我幹嘛會想你!”
“這麼多天不見,你不想我?”
喂!這根本就不是白瑾年本人吧?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嗎?
鍾茗想把她往外推:“你喝多了,酒氣好重!離我遠點啦。”
白瑾年的眼裡閃爍著一絲遊離的氣息,被推了一下卻只是肩膀往後而已,下盤非常的穩健——這才是在少林寺從長拳開始學起的高手吧?
白瑾年笑容不滅,用這句話迴應了鍾茗所謂“喝多了”的理論。
“其實我沒有開車來。”
鍾茗瞪大眼睛,正想要說她無恥,卻被捧住了臉,身高比較高的好處在這個時候就體現得淋漓盡致了,居高臨下非常方便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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