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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昺這個時候丟擲曾淵子也是有目的的。他在鄭虎臣走後想了半天,覺得江璆算是好人中的壞人,當然這是以他的評判標準衡量的。說實在的趙昺心裡還是挺羨慕其的,他家世好、有本事、學問高,人也正直,只是行事有些激進。但這也情有可原,自己的父母兄弟死的那樣慘,能不想著復仇嗎?換作自己也同樣會如此。問題是自己現在只想先保住性命,而其天天要復國報仇,爭執自然難免,大家也看著倆人似乎不睦。
除了敬佩江璆人品和能力外,趙昺還是必須要保他。無論怎麼說他是自己的師傅,在這事師如父的年代,自己將其軍法從事,震懾力自然毋容置疑,但也擔上了弒師的惡名。讓人畏懼軍法是不錯,但讓人****生活在恐懼中卻是另一回事兒,想想一個連師傅都能殺的人誰敢跟你,在這亂世中但有機會就得逃之夭夭,甚至改換門庭。
趙昺也琢磨了,自己要保江璆雖然能讓眾人鬆口氣,感到殿下還是有人情味兒的,但此時正是整肅的關鍵時刻,自己大明大擺的放過其又顯得沒有原則了。想兩面討好當然就得用點技巧,不留痕跡的把事兒平了,又得讓當事人接受教訓的同時對自己感恩戴德。可兩面討巧的事情做起來又豈是那麼容易……
“曾淵子?!”鄧光薦聽到這個名字皺起了眉。
“曾淵子為人陰險狡詐,被貶到雷州為知州,起復後為廣西宣諭使,宗保怎麼和他攪到一起?”應節嚴也是十分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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