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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應節嚴的教訓,趙昺雖滿口答應,卻並不完全贊同,自己做的是以科技改變世界的大事,怎麼能是小道,他不否認權謀的作用,但被這麼說心中還是不舒服。可他也知道與兩位先生爭論,恐怕也是自取其辱,因此便跳過這個話題,接著討論帥府軍的整編問題。
對於新附軍趙昺的意見是維持現狀,夠一個指揮編為一個指揮,夠一隊依然編為一隊,即便編入大軍也保持原本編制,除非有特殊的技能或是需要。比如疍兵,他們熟悉南海海情,擅於操舟弄潮,只好分配到各船上當舟師或是舵手;罪軍和降軍是被監管的物件,放在一起容易生事,不得已才將他們打散編入各軍。
而鄧光薦卻認為正好藉此機會將全軍進行一次大的整編,重新編組列伍,以求將不識兵,兵不識將,免的有不臣之心者生亂,也可使些將領侍眾相脅,以保證全軍以殿下為尊,軍政指令通達。應節嚴雖然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但其言語中也傾向於其所言。
趙昺聽了是一陣沉默。他知道鄧光薦的觀點正是源於自己那位‘老祖宗’以文治武,強幹弱枝的治國理論。這也是前世人們對此最為詬病的一項國策,以為正是宋代歷朝執政者將此視為圭臬,才導致宋朝國富兵弱,導致在歷次對外戰爭中失敗,最終亡於外族入侵。他並不否認此項政策對於宋朝的穩定有極大的作用,便是現代社會文官主政也是世界各國的主流,正是戰爭服從政治的最好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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