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懂的,不敢出聲打擾,安靜地坐在一旁默默看著。
然而,她們卻看到讓她們非常震驚的一幕。
路無歸畫符不請神、不念咒,擺法壇、淨身淨面那一套全省了。
這不是路無歸不會畫符、連畫符最基本的都不會。
當路無歸從揹包中一件一件地取出符筆、硃砂墨材時,她身上的氣質都有了很大的變化,那種兩眼發直的呆滯遲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罕見的沉穩氣度,那份專注從容就像一位國畫大師正在磨墨執筆即將揮灑出一幅山河鉅作。
路無歸調製硃砂墨時,她磨墨磨得特別慢,但無論那手勢還是磨墨的速度都顯得特別有道韻,那一刻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在磨墨,更像是在畫太極,又像是一位匠心獨運的大師在賦予符墨生命力。
墨調好,符筆醮墨,步踏八卦,身如驚鴻,筆走游龍,凌空揮豪,竟是一蹴而就。
左小刺和遊清微驚得雙目圓瞪,她倆震驚地朝各自看去,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難以置信。
直到路無歸收筆、立身,輕輕籲出一口氣,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非常孩子氣地跑回她的揹包旁把沒用完的符筆、墨收回包裡,她倆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遊清微輕輕地說了句:“一點靈光即是符,世人枉費墨和朱。”
左小刺則看著路無歸說了三個字:“先天符。”
路無歸畫好符陣,把她的東西都放進揹包裡,又把揹包掛在身前,這才盤起腿坐下閉上眼睛開始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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