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看見了茶園,很自然的就想去看看,想著憑藉自己後世的知識也許能指導一下。於是參觀完茶園又去看旁邊的茶廠。以至於趕到朱李鎮時,清風又累又餓。
在駙馬府這個時侯早就用過午飯了,清風此時餓得前胸貼後背,看見路旁有一個不大的飯鋪,大概是小鎮唯一的飯鋪,清風打馬來到跟前。李林說道:“爺,咱們不如到朱總管家去用午飯,這樣的小地方,腌臢得很。”
清風心想,我可不是真正的二世祖,小時候能吃一碗飽飯也就不錯了,這樣一個路邊小店,又怎麼腌臢了?或許做出的東西更有風味也說不定,若是到了朱總管家,山珍海味的一通折騰,不一定什麼時候才能吃上呢,那可餓死我了。
午時正值飯口,吃飯的人應該多些,可是小店裡傳出的聲音有些不對,清風幾人疑惑的踏進小店,就看見兩個紈絝子弟正在調戲一個少女,一群吃客都在看著,臉上的表情雖然憤怒,卻沒有人敢上前阻止。清風不由得一皺眉,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在幹什麼?”
那兩個紈絝看見少女衣衫不整,淚水橫流正覺得樂在其中呢,更加上週圍的人竟然屁都不敢放一個,更顯出了自己的威風,猛然間有人竟敢說話,不由得要發怒,抬頭一看,正看見清風那傾國傾城的一張臉,其中一個哈哈大笑:“二弟,今天真是豔福不淺啊,這個小娘們女扮男裝更有味,就歸哥哥了!”
一邊說著,一邊竟然直衝清風而來,清風氣得臉色發白,說道:“還不給我狠狠得打!”
幾個下人除了李林之外,都是些練家子,早就手癢癢了,此刻聽見駙馬爺發話,立刻衝了上去,劈里啪啦一頓揍,兩個紈絝帶著的家人一看不妙,也衝上前來幫忙,可是怎麼也敵不過國公府訓練有素的下人,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其中一個紈絝抱頭喊道:“好大的膽子!你們竟然敢毆打皇親,就不怕死嗎?”
幾個下人聽了這話,都看向清風,清風冷冷的一笑,說道:“你們倆個是皇親?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紈絝一看自己的一句話起了作用,眾人不再打了,還以為眾人怕了,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就是這皇莊總管的二公子朱長武,我告訴你,我姐姐是蔡國公府杜駙馬的妾室,他叫李勤奮,姓李,知道嗎?祖籍是陝西武功人,皇上的老鄉,知道嗎!竟然敢打我們倆,反了天了!”
清風一聽,就這?還皇親?清風嘴角露出冷笑“你姓朱,他叫奮,合在一起,正好是一堆豬糞。”清風話音剛落,幾個隨從轟然大笑,飯館裡其他人臉上也露出笑意,卻是怕這堆豬糞看見,拼命的忍著。
清風指著幾個隨從說道:“你們也不用打了,省得手疼,讓他們自己煽嘴巴,什麼時候我說行了,才準停下來!”清風一想這個朱長武居然是皇莊副總管朱世勳的兒子,顯然是平時沒少仗勢欺人,為非作歹的,居然嚇得眾人都敢怒不敢言了,我現在拿了他的兒子,我倒要看看他會怎麼辦?
這二人哪裡肯自己煽嘴巴,少不了又捱了一頓揍,一看實在無法了,這才自己煽起來,看他們自己煽得有氣無力,清風也懶得理他。只對著戰戰兢兢的店老闆說道:“你們店裡有什麼好吃的?趕緊端上來,最好是現成的。”
店老闆嚇得直哆嗦,“小店有包子,饅頭還有米飯和小菜……”
“先來幾屜包子嚐嚐!”清風實在是餓得狠了,抓起剛端上的包子就吃,耳旁聽著噼噼啪啪的煽嘴巴的聲音,忙說道:“到外面煽去,別影響我的食慾!”幾個下人忙把一對豬糞拉了出去。店老闆見了,慌忙說道:“幾位好漢,謝謝你們救了小女,拿了包子趕緊走吧!那兩個人是這兒的地頭蛇,你們惹不起,剛才他們的下人跑了一個,回去報了信,一會兒他們家人就來了,你們再想走也走不脫了!”
清風心想,我正是想看看他們怎麼對待我呢!見老闆的神情不似作偽,知道他確實是為自己擔心,再看看自己的穿戴,一身平常的白色錦緞,怎麼看也不像是富貴中人,幾個下人,因為李績治家嚴謹,穿戴看著也很普通,心裡明白,這店老闆以為自己是尋常的百姓,惹不起這些人,或許是怕朱家和李家來人了,在他的小店裡打起來,再把他的店鋪給平了……
想到這兒清風笑道:“老闆,你放心,就算他們來人了,我也讓他們上外面打去!”
清風讓幾個下人也一起吃幾個包子,包子還沒吃完,就聽見外面人叫馬嘶,魏武連忙出去看,不一會兒就轉回來了“二少爺,我看來人中好像有杜駙馬。”
清風一愣,“杜荷,他怎麼會在這兒?”
清風出了小店,果然看見一匹高頭大馬上坐著的正是杜荷,“杜駙馬,幸會幸會,沒想到會在這裡見著杜駙馬。”
杜荷翻身下馬“哎呀,清風賢弟,你新婚燕爾的,怎麼這麼快就上任來了?我只當你能在家多歇息幾天呢!聽著下人說起穿戴打扮,我只道是你,又不敢確定。這個朱長武是我屋裡人的弟弟,都是一家人,想是有了什麼誤會?”
清風心中冷笑,嘴上說道:“誤會倒是沒有,我想是他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調戲我了!”
“哎喲,竟然有這種事?這廝著實該打!只不過賢弟,念在他年幼無知又不知道你身份的份上,就放他一碼吧?也看在我的面子上,如何?”
清風一看這個杜荷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不答應也太不給面子了,只得應了。只不過心中狐疑,以杜荷這樣的身份地位,怎麼會這麼在意這個屋裡人的弟弟?真是奇怪。
隨著杜荷來到了皇莊主管的宅子,酒席就立刻擺上了,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朱世勳說道:“沒想到李駙馬這麼快就來了,我這邊的一些賬目還沒有準備好,交接的日子就請李駙馬寬限幾天可好?”清風心想,一個皇莊能有什麼賬目?即便有,那麼一點賬目平時難道打理不好?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順口答應了。
觥籌交錯之間,清風看出杜荷對朱世勳很尊重。清風猜想他們的關係絕不一般,他們之間會有什麼貓膩呢?清風只知道杜荷和太子走得很近,難道這個朱世勳竟然是太子的人?要不然杜荷何以對他那麼在意?
幾杯酒下肚,清風裝作不勝酒力,杜荷一直知道清風是個病秧子兼書呆子,酒量差得很,此刻看見清風醉了,也混不在意,讓下人扶著清風到客房去休息。
看見朱家的下人走了,清風連忙從床上坐起來,再看他哪有一點喝醉的樣子?他這模樣把魏武嚇了一跳,清風說道:“你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