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臉,看了清風一眼,“清風,你說,我十七姐漂亮嗎?”
清風揉搓著晉陽的小手,柔聲說道:“明達,你十七姐雖然漂亮,但是我不喜歡。你也一定要注意,她就是一條美女蛇,你要離她遠一點,一不小心她就會咬你一口。”
晉陽公主笑道:“美女蛇?你可真會形容,她若是知道你這麼叫她,說不定還會很高興呢,她這人,誰也摸不透她的心思。你真的好些了?”
清風有些愧疚,連忙說道:“我其實沒什麼,就是人太多了,我覺得有些鬧得慌。”晉陽公主聽了,總算心安了。
清風聽著“嘚嘚”的馬蹄聲,握著晉陽的手,靠著車壁假寐,不由得又想起吳王的那個吻,自己為什麼會心神俱醉?這個吻與和晉陽相吻好像很不同啊?是的,他有些粗魯,有些狂暴,而我只是被動的接受,都說女人都稍稍有些受虐傾向……不,不對,我現在是男人,我是男人。
清風不停的對自己做著心理暗示,可惜現在沒有心理醫生,否則清風一定去看一看,做了二十六年的女人,一朝變成男人,若是一般人不得心理疾病才怪,也就是清風的神經夠強韌,也是因為清風讀過不少心理學方面的書,對這個領域稍有涉獵,他知道,只有不停的對自己做心理暗示,才能度過眼前的難關,他可不想將來的史書上記載著自己是個噁心的雙性戀。更不想現在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剛剛想到哪兒,噢,對了,想到女人都稍稍有些受虐傾向……”清風睜開眼睛,看見晉陽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清風的心念一動,我是不是也應該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讓晉陽也感受一下男人的愛呢?
清風猛地按住晉陽,學著吳王的樣子,瘋狂的向她的唇上吻去,一隻手攬住晉陽的腰,另一隻手順著領口伸進晉陽的衣裳裡,撫摸著晉陽的雙乳,揉搓個不停,弄得晉陽嬌喘連連,清風自己也弄得想假戲真做起來,兩人在車廂裡滾來滾去,好不容易晉陽掙脫開來,喘息著說道:“清風,這是……車廂,不行的。”
“你……方便了嗎?”
晉陽羞得不敢睜眼睛,“不……還不行,晚上讓紅藕陪你。”清風一想起紅藕的火辣大膽,想來是和以前的清風沒少做愛,雖然也是現在自己的身子,卻仍然覺得那不是自己,心裡就有些不自在,連忙說道:“那還是算了,我等你兩天。”
晉陽公主的臉更紅了,一頭扎進清風的懷裡,再也不肯抬頭,一直到馬車停了,車伕喊道:“公主,駙馬,到家了。”晉陽才抬起頭,嗔怪道:“你看看你弄得人家……”
清風心想,我現在就是一個壞男人,對,是壞男人……他壞笑著幫著晉陽抿了抿頭髮,整了整衣裳,無奈兩人的衣裳全都佈滿了褶子,任誰都能看出幾分曖昧來……
好在清風那曾片刻迷失的心,此刻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正文 第15章 新手上路
清風停下毛筆,揉著有些發酸的手腕,冬雪問道:“駙馬,這章可是寫完了?”見清風點頭,冬雪忙把清風剛寫完的稿子拿來看,看了一會兒,紅著臉道:“駙馬,這樣寫不好吧?”清風一愣,“怎麼了?”
冬雪忸怩了半天,說道:“什麼賈寶玉初試……雲雨情。這種事……怎……怎麼能寫出來。”冬雪的臉紅得像火,清風強忍著笑意,心想,這個算什麼,臉就紅成了這樣,你要是看見了後世的三級片,還不得羞死了。
清風說道:“這個沒有什麼的,文學嘛,就是取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的,你難道把主人公描寫成不識人間煙火的聖人嗎?那就顯得不真實了。”
冬雪唸叨著“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哦,我知道了!”冬雪興奮的問道:“駙馬,這本書您寫的就是您自己的生活,是不是?那襲人就是紅藕了,對不對?啊,早怎麼就沒想到呢?您的名字裡正好也有一個玉字!”
清風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嘛,我怎麼就成了賈寶玉了?那個女裡女氣的賈寶玉,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我才不喜歡他呢!驀然想到,我現在說話行事,在別人的眼裡,是不是也和賈寶玉差不多?清風自省了半天,覺得自己還是和他大不同,這才放下心來,想著換換腦子,對,現在就去學騎馬去!
帶著李林和奴兒,直奔馬廄,馬廄外面就是跑馬場,就看見李敬業騎在一匹小馬上,正撒著歡的跑呢!看見清風來了,李敬業在馬上喊:“叔叔!”騎馬來在清風面前停下來,“叔叔,你回來了,牡丹會好玩嗎?”
“不好玩,不如家裡好!我給你留的功課都做完了?”
“放心吧,我都作完了。叔叔,你要騎馬嗎?”
“是啊,你教叔叔騎馬,怎麼樣?”
“好啊,好啊,我教你,咱們這就挑馬去!”
馬廄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打眼一看,馬匹足有三四十匹,小老虎站在馬廄門口喊道:“劉爺爺,你在哪兒?”
“哦,這兒呢!”一個一瘸一拐的老漢從馬廄旁的小屋裡出來,看見了清風,一愣神,馬上欣喜的說道:“二少爺,你怎麼來了?不會是想要學騎馬吧?”
小老虎說道:“叔叔就是來學騎馬的,還讓我教他呢!劉爺爺,你趕緊給叔叔選一匹馬,要溫順點的。”
清風的臉一紅,自己還不如一個孩子,選馬還要溫順的。不過也知道小老虎說得對,還是選一匹溫順點的好,清風看著眼前的老漢,能得到老虎一聲尊稱劉爺爺,想來是一位父親身邊的將士,戰場上殘了,才留在馬廄裡養馬。清風紅著臉,喊了一聲“劉叔叔。”老漢笑著點了點頭,“就騎那匹玉花驄好了,那是一匹溫順的母馬。”
劉老漢親自牽來那匹玉花驄,原來是一匹通身雪白的白馬,個頭不是很高大,頸上的馬鬃長得老長,頗有一種瀟灑的味道,清風很喜歡,劉老漢遞過一把豆子,對清風說道:“二少爺,你把豆子餵給它吃。”清風捧著豆子餵馬,心裡害怕的要命,生怕這匹玉花驄把自己的手一起咬了,咬了可沒有地方扎疫苗去。又擔心被老虎和這位劉叔叔看出自己的膽怯,笑話了去,一顆心忐忑不安,終於玉花驄吃完了豆子,開始舔他的手,舔得清風癢癢的,清風笑起來“劉叔叔,它還沒吃飽吧?”
“不是的,二少爺,那是它喜歡你呢!你再替它刷刷毛,它會更喜歡的。”清風記起以前讀過一本小說《白馬》,描寫了抗日戰爭時期,八路軍騎兵團的一匹白馬,作者把全部的感情投入到那匹馬身上,那匹馬不僅有人的思想和性格,更有國格,被日本鬼子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