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俞益茹,手指一鬆,香菸便隨著風吹了個無影無蹤。
薄復彰開了陽臺的門進來,第一時間說:“我可沒有抽菸。”
俞益茹:“……你知不知道一個詞叫此地無銀三百兩,而且我剛才都看見了。”
薄復彰說:“我就是點了一根,絕對沒有抽。”
俞益茹被薄復彰的反應逗笑了:“這至少說明你藏了一包煙啊。”
薄復彰無言以對,只好在俞益茹的眼神之中,把放在兔子窩裡的煙拿了出來。
俞益茹簡直快笑的再次肚子痛了,她故作嚴肅地收了煙,然後遞給了薄復彰一顆糖。
“吃點糖吧,所以以後不要把菸蒂亂扔啊。”
薄復彰點著頭把糖拆了,吃了兩口皺眉道:“酸的。”
俞益茹醍醐灌頂道:“對了,這糖是一個懷孕的前輩給我的,據說國外進口變態酸,我沒有享受到,倒被你吃了。”
薄復彰將嘴裡的糖推到一邊,臉頰上鼓起一個小包:“你想吃?”
俞益茹憋著笑:“對啊,我可想吃,不過只有一顆……”
俞益茹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柔軟的舌頭長/驅/直/入,帶著刺鼻的酸味進入她的口腔。
酸和甜,柔軟和堅硬,化作甜美的汁液,浸染她的每一寸口腔。
酸到能讓人留下眼淚的糖果在唇/舌的勾連之中融化推進,津液在泛濫成災中不斷交換,溫暖的口腔之中充滿了屬於彼此的味道。
俞益茹開始頭腦發暈,後來情不自已,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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