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姐姐,也懶得廢話了,操起不知哪兒來的空酒罈子就往顧錦文丟去。
“喂!你幹嘛?!”酒瓶子砸人算什麼好漢?
“你幹嘛欺負袖哥哥!她,她,她已經……”凌絕襟這兩天來淚就沒停過,此刻見凌絕袖“柔弱”的模樣,眼水更如洩洪般嘩嘩直下,一酒罈子不解氣,操起手邊凌絕袖用不上的筆墨紙硯一股腦兒全拋向顧錦文。
反正你也躲得開。
沒錯,顧錦文確實武藝高強,輕功了得,只見她飛身而起,足不點地,身形飄忽地避過暗器般朝自己襲來的文房四寶,非但如此,她還有空在躲避間隙朝凌絕襟解釋:“是你那扮豬吃老虎的袖哥哥找我要銀票我才吼她的!”
“出征前討彩頭是仲景風俗!意思是還有命花!你沒用紅紙包起來都不算你仗義,怨什麼怨!”凌絕襟更是生氣,一邊抹淚,一邊舉起紫檀案臺,準備實施大面積殺傷性攻擊,餘光所及,突然發現少了些什麼,“袖哥哥呢?”原來,就在兩人拼得熱火朝天之時,椅上的凌絕袖已不見蹤影。
再看帳外,人影攢動,奔雷滾滾,竟是時候到了。
林不懷扶凌絕袖上馬,將碎魂槍遞給她,不料她把手一擺,示意無需,徑自牽起韁繩頓馬向前,那樣子,像是已經熟悉了不見道路的遺憾,即使明知在漆黑中前行會跌倒,也無所謂。
玉千斬站得近,地勢也高,眼瞧那隻螻蟻愣愣地從營地後方的帳子中出得來,獨自一人拍馬畫蛇而行,撇起嘴剛想笑,心頭頓感酸楚,乾脆別過頭去,再問血憚老鬼是否有信送來,這回,她剛問,探子就到了,無需血憚傳話,探子還沒將馬喝停,便大聲稟報道:“聖上,聖上,有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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