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步為芷可以確定，這女人就是屬狗的！而且還是不止會咬呂洞賓的狗！再次咬牙，忍住氣憤，“呵……姒大律師，繼續說，怎麼這會如此婆媽了？”一字一句彷彿從牙縫裡蹦出來一般。

咬牙切齒了？這會姒錦真的笑了，雖說不是大笑，不過卻是難得的展顏。

冰山融化原來是如此這般——讓人驚豔！步為芷因為她這一笑楞了楞，剛才的怒氣似乎已經煙消雲散。定定神，不打算繼續這麼無聊的口水戰，“我雖然是喜歡女人，不過，我不是禽獸。要去哪快說。”

雖然步為芷口氣並不怎麼好，但是姒錦卻沒有在堵回去。她還真的是Les啊？姒錦驚訝。剛才雖然故意說的那樣，可其實也只是說笑打趣而已，現在她這麼直接的承認，反而讓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多年律師生涯所歷練出來的定力是不會就這麼讓人看出來的。想了想，從包裡拿出一張寫了地址的紙條遞過去。

“這上面的地址，你知道怎麼走嗎？”姒錦難得的放軟了口氣，人也顯得柔和許多。

“我生活十多二十年的地方，很熟了！”步為芷笑笑，說得胸有成竹。可是，當看到紙條上的地址的那一瞬間，她的唇畔的笑僵住了……

“你去這裡做什麼？”

聽著步為芷有些怪異語氣，姒錦皺皺眉。

不等姒錦回答，步為芷再一次發問，“我問你，你去這裡做什麼？”語中有些惱怒，和一絲……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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