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半塊兒的眼鏡戴上,吃驚地看了看相彌。
你對我動手!?
相彌陡然慌了,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
聽著!你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麼嗎!你背叛了組織!
我沒有--
那是什麼?
不,沒什麼,衛生巾
相彌口不擇言,三角眼冷哼一聲。
第三次實驗的時候你的生理期應該就已經徹底停止了!
啊我忘了啊!
交出來!
相彌盯著三角眼,無力地扯謊辯解著,信上有柏之笙的地址,那個女人也是傻,都告訴她危險了居然還留地址,她怎麼知道和自己通訊要冒著巨大的風險呢,儘管這樣的風險對自己來說似乎什麼都算不上,血厚怎麼都不怕。可現在的柏之笙不一樣啊,除了會跳舞凹姿勢會畫畫會裝逼什麼都不會,被追到的話,結局會比自己差多了的啊!
三角眼似乎算準了她不再打算使用武力,或者說是已經放棄了反抗的可能,就衝上前來,才搶過那封信,揮手給了相彌一巴掌,臉上頓時腫起來老高。
是我的意思,我教唆了相彌,用她對我還留著的感情,是我做的。
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重新出現在了三角眼的身後,她面色平靜地指了指那封被揉得幾乎不能看的信,勾起一個蒼白的笑來。
相彌呼吸一窒,就要說出些什麼,可她沒能說出來,漲紅了臉,憋得一臉的眼淚。
三角眼冷哼一聲,握著信,昂著脖子擦過母親身邊,扯起她來,怒不可遏地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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