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嫌惡卻也深深刻在眼底。她攬著桃樂斯走出了這片血腥地，等到鼻尖再也嗅不到血腥味後，她彎下腰，把桃樂斯扶著靠躺在了樹上。

“我可以把你變成人類，需要有趣的東西來交換。”莉莉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唇角的笑容帶上了幾分惡意。看著桃樂斯眼底氾濫而出的喜悅，她聲調優雅的補充道：“而且……沒有辦法保持你現在年輕的模樣……”

莉莉絲的聲調不變，甚至有幾分愉悅，“你今年已經五十五歲，變成了人類總該有人類的樣子。”

莉莉絲看著桃樂斯眼底的情緒湧動，笑著說道：“從這裡回到哈拿鎮，大概要十天的路程……一路上你可以好好考慮。”

莉莉絲吹了一聲口哨，一輛馬車從遠處跑來，“雖然你現在撐不了十天，但三天還是不會死。三天內，告訴我你的答案。”

第三天晚上，莉莉絲駕著馬車停在了一處村莊面前。她抬手推開馬車門，清冷的月色映入馬車內。馬車裡嫵媚漂亮的女人已經不見，只有一個面容枯瘦，白髮蒼蒼的老人。

“答案呢？”莉莉絲看著桃樂斯問道。

“即使……我變成了人類，可是我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如果我保持現在的樣子，靠近了他，我一定會忍不住和他一起共赴*，這樣的話他活不了多久……我不能回去，我會害死霍爾。”桃樂斯覺得自己視線模糊，她都已經看不清楚莉莉絲的樣子了，她無聲嘆了一口氣，還想再感慨幾句卻被莉莉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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