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閒問:“你什麼意思?”
晁千兒笑著搖頭:“無甚意思,不過是聽人這麼一說,覺著是挺對的。”
晁千兒是很寂寞,烏雅閒知道。她守在今上身邊,可著皇宮裡溜達,逢人便笑,看見面善的還要上前挑逗。她是很耐不住寂寞的。
晁千兒吃了酒,攀在烏雅閒胳膊上問:“你怎麼就能熬得住呢?”
怎麼熬不住?活命而已,哪裡還能講求那麼多?但其實並不是這樣,烏雅閒自己清楚。跟活命無關,熬得住是因為心裡有人。沉甸甸的啊,放著一個人,想著她什麼時候來,她什麼時候看過來,有個念想,日子就好過多了。
烏雅閒把晁千兒推開,任由她在桌上爛醉如泥,自己走到院子中間。
四方的天,就這麼大,難怪晁千兒熬不住。
今上召見烏雅閒,這對怡景宮來說是件大事。外邊的成公主見天尋事,但遍宮之人都知道成公主活得瀟灑。他們的主子被遺忘在這個角落已經很久了,提到閒公主,有人還要好好想想,然後才說,哦,是那個公主啊。
原來宮中還有這麼一個人啊。
烏雅閒跪在今上面前,沒人讓她起來,她像小時候那樣,規規矩矩地跪著。
今上問:“近日千兒常去找你?”
烏雅閒說沒有。今上沉默了好一陣子,過後才說:“我知道你的心,這樣也很好,不要學那些後宮裡的權術手段,乾淨一點。但你不能對我撒謊。我問你,千兒是不是常常到怡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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