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賤命隨便給人當槍使。我現在只想好好帶著寶兒,多餘的事情我一點不會幹。我不跟你走,走了就回不來了。你讓小皇帝來見我。”
謝又安不肯,任何對夢言有絲毫危害的事情,她都不同意。
敬元白自視甚高,表示有他在的地方,絕對不會有危險。
夢言跟謝又安商量了一整天,各種軟磨硬泡的手段都使完了,最後照例是在床上廝磨一番。夢言窩在謝又安懷裡:“讓我去吧……”
謝又安嘆氣:“我陪你。”
“好。”
宮門一關,謝又安給夢言換了一身便服,敬元白來帶她出去。月色下潛行,出了宮往南走,直到一片茂密的樹林才停下。
夢言下馬車,對空氣低聲喊道:“夏般?我來了,只有我們三人,謝又安,敬元白。”
樹林中瑟瑟作響,夏般一身幹練的青灰色短打,唯有白皙的臉在月光下光潔如玉。
只有她一個人,不是陷阱。
夢言問:“初雲呢?”
“在安全的地方,你不必操心。”
夢言摸摸鼻子,倒不是操心,只是有點想她,還以為今晚能見上一面。
夏般冷硬地開口:“我同你也沒什麼舊好敘的,直接說。你幫過我一次,我說了會回報你。”
“回報我的結果就是去襲擊我的客人?”
“那是我跟另外一個人之間的事情,我必須那麼做。”
“是誰?”
“不能告訴你。”
夢言搞不懂了:“那你叫我來是做什麼?”
“那個王子中的毒,比你之前的毒多加了一味藥,若是用你的解藥去解,頃刻間就會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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