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這就是血脈至親,血濃於水。
而白茗呢?又會是什麼樣的想法?夏蘼望著她許久,久到白茗有些不自然了,在她的目光下,白茗只覺得有些燥熱,“主子,要不,你打我出出氣吧。”
夏蘼撲哧的笑了,“打你做什麼?又不是你將畫弄髒的,眼下只得拿個寶貝送人了。”
“要不,寫壽字吧?寫的快,而且心意也到,比錢財好。”白茗想了想說著。
“這倒是個好主意。”夏蘼點點頭,覺得可行,寫字可比畫畫來的快多了,她瞧白茗似乎還是心裡愧疚,於是說:“你也幫忙寫,噓,別告訴別人,這就全部是我一人寫的。”
白茗連連點頭。
將空白的畫卷上先描繪出一個最大的壽字,然後再裡面用小小的壽字填充,夏蘼也不管有多少個小壽了,到時候問起來,她就說有九百九十九個,連寓意都想好了,祝願皇帝千秋萬代。
小小的字寫起來很難,夏蘼常常沒寫幾個就手腕痠疼,換白茗來寫,如此兩人輪流,這才趕在七月初三寫完了。
夏蘼寫完最後一個字,鬆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甩著手腕道:“真是個累死人的活,你怎麼想這麼一個遭罪的事?”
“對不起,讓主子受累了。”白茗態度好,認錯快,倒是讓夏蘼不好再說什麼。
髒畫一事,吉祥和芍藥的口供一致,基本上沒什麼出入,加上趙嬤嬤的話,就可以肯定這回跟她們真沒關係,只是,老三怎麼突然想起來鬧她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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