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樅淵掛了電話後啟動了汽車。
沈樅淵在審訊室見到馮聽白的時候,心裡小小地震動了一下。他當警察好幾年了,見過的犯人比起吃飯次數有過之而無不及。一般犯事的人不管怎樣,來局子裡幾天就算不會什麼痛哭流涕也會精神頹廢、萎靡不振,和往常的情緒相差較遠;而二般的人是那種真正沒心沒肺冷血無情的人,這種人進來之後嘴角通常掛著嘲諷的笑意,像是全世界都不放在眼裡。
怎麼說呢,馮聽白這人很怪,屬於三般的人。她不是那種一般犯事的人卻又是第一次進來這裡,可她一點憔悴頹廢的跡象的都沒有,整個人神清氣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家裡的大床上美美地睡了個回籠覺,而不是在封閉的獄室裡生硬的床板上解決睡眠問題的。說她是二般的人吧,她雖面無笑意但看著卻一臉風輕雲淡,絲毫沒有冷血無情的樣子。
要不是沈樅淵認識蘇西,直覺她所認識的馮聽白不會是幹那種事的人,他估計會把她列入窮兇極惡的犯人一類,因為她所表現出來的樣子足像那種殺人之後刀口舔血的殘忍卻又很詭異地表現得很優雅的變態殺人狂。
“這件事不是你乾的吧?”
“不是。”
“那你知道是誰幹的嗎?”沈樅淵直覺她會知道些什麼。
馮聽白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沈樅淵想了想繼續問道,“那對於這件事你瞭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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