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染目瞪口呆，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莫司謹？”

“對，就是莫司謹。”夜慕微也是近日才確定下來的，“我派御龍軍調查過，夜正軒雖然也是夜氏子弟，但血緣離得已經比較遠了，封地更在西北，除了一個空爵位外，什麼都沒有。可夜正軒卻在半年的時間裡脫穎而出，風頭最盛。”

“也許他天賦異稟呢？”蘇雲染眨眨眼睛。

夜慕微搖搖頭，“的確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派去西北的御龍軍也說夜正軒身份沒有任何問題，有據可查。但是，御龍軍調查過，在夜正軒十三歲的時候，曾經失蹤過三天，回來後只說自己貪玩在山裡迷路了，然後沒多久，他家的生活就漸漸變好了，也做了不少利於百姓之事，在西北的口碑也越來越好。”

蘇雲染想起了楊沐成，驚訝不已的說道，“微兒你的意思是真正的夜正軒已經死了，現在的夜正軒其實是莫司謹安插的內奸？”

“對，我猜測，莫司謹本來是想等夜國內亂，以夜正軒的名義，以西北為據點，逐步侵佔夜國，兵不血刃。但是沒料到蘇國內亂，永平帝中毒而亡，和蘇國聯手對付夜國反被偷襲，以至於夜國被滅。”

蘇雲染已經不知道能說什麼了，就算站在敵對的立場，也不得不說，莫司謹真的是太厲害了，若不是她重生壞了太多的事情，莫司謹早晚會一統天下。

“只是我找不到任何證據，安排在莫司謹身邊的人也查不到問題。”夜慕微繼續說道，“我只能讓蔣依依獲得夜正軒的信任，探探能不能查出什麼問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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