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把柳清鳶送到這裡就去了會議室,沒有任何叮囑,留她一個人面對陌生的一切。
拍攝的進行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阻礙,柳清鳶停不下失措和無助的感覺,只是一味的乾站著,耗盡了攝影師的耐心。喬還在攝影師旁邊罵罵咧咧,柳清鳶望著門口的方向,固執的以為下一秒出現在門口的,會是林清越。
事實上,那天午飯過後,林清越很是刻意的拉遠了彼此的距離。柳清鳶能感覺到那層保鮮膜一般透明的疏遠。她檢討了自己,也反覆的告誡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她把那些突然出現在心底的悸動當成一種癔症,也堅持認為那些莫名出現的滿足感和美妙的期望不過是自己從古代來到現代的後遺症,是一種妄想,一種釋放出來的幻想。
柳清鳶默許了林清越的疏遠,甚至每每回憶起那天的午飯,她的心裡總會有一絲尷尬在無聲的蔓延。現在,面對冷冰冰的攝影機器,面對那些看起來相當不好相處的以及打扮獨特的造型師,面對始終都在指指點點失了耐心的總攝影師喬,柳清鳶只想快點見到林清越,在她的懷裡,得到失掉的全部安慰。
她是那麼想的,也是那麼做的。
當林清越跨進喬的攝影工作室,當柳清鳶確定那並不是幻覺,當所有工作人員都在頭痛到底該如何進行拍攝,她撲向了林清越,一襲白影飛快的掠過拍攝鏡頭,然後摟住了她所期待的人的脖頸,強忍著眼底的淚,哽咽的說:“清越,我好怕。你不在,我什麼都不知,我…我真的不知道當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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